子和摄政王都是我的女婿,势均力敌,你说我向着谁?没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丞相夫人一听这话急了,忙劝道:
“老爷啊,这可不是帮谁不帮谁的问题。太子妃还没娶进门,容儿跟着太子全国巡查,她身怀有孕,怎么经得起舟车劳顿?再说,谁知道路上会有什么凶险?我们不是帮太子,而是帮我们自己的女儿啊。”
花丞相闻听这话,沉默不语,良久他才叹道:
“你说的倒也是,可有什么法子想?我们能去求摄政王吗?”
“我们不能求摄政王,可以求丞相您的女儿啊,让锦儿看在亲姐妹的份上,放过太子,就让他继续装病,逃过全国巡查这一劫。”
丞相夫人见花丞相答应,忙献策。
花丞相微微点头,应道:“如此也好,但,她未必能听我的。”
丞相夫人眸中闪过一抹凛冽,继续劝道:
“老爷,必须让她同意。容儿虽是太子侧妃,可我让人给算着她怀的是男孩,将来生下便是皇长孙。如此即便她不是正妃,也能母凭子贵,一切未可知。可,若是巡查路上有个什么闪失,那就一切为空了。”
花丞相再次点点头,叹道:“我明白,可锦儿不是个听话的。”
丞相夫人目露凶光,咬牙说道:
“一不做二不休,她不答应,那就怨不得我们下狠手了……”
说着,她凑近花丞相的耳朵,嘀咕了一阵子。
花丞相听完,面露难色,反问道:
“这样好吗?别忘了,摄政王也是我们惹不起的。他就目前来说,比太子更有实力,而且对锦儿也好。不像太子,我看他对容儿越来越不在意……”
丞相夫人为了女儿,已经什么都顾不得, 豁出去了。
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花丞相放弃医治太子,不再逼他出巡, 叹道:
“老爷,我们只是为了容儿腹中的孩子,也是为了皇家子嗣。就算是对锦儿做出一些过分的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再说,我们也不会真的伤害锦儿。”
花丞相从心理上,对从小宠大的花玉容有父女感情,而对花重锦则没有。
因此,权衡利弊,他决定答应丞相夫人的提议。
毕竟花玉容好才是真的好,她不会忘记他们的。
可花重锦再好,那也只是她自己的好,他也沾不到多少光。
“罢了,就依你所言。”
丞相夫人见他答应,不禁松紧口气,哽咽道:“多谢老爷恩典,我替容儿谢谢你。”
花丞相摇头苦笑,哼道:“说的好像容儿不是我的女儿似的。若是你当初对锦儿好一点,也不至于弄成如今的局面。”
丞相夫人只当没听到,低头不语。
晌午时分,花重锦和秦九韶回花府用饭。
花丞相和丞相夫人及花景龙难得都坐在饭桌上陪二人。
花重锦勾唇冷笑,若不是嫁给王爷,若不是回门,她能有这个资格,跟所谓的家人一起用膳吗?
今儿这待遇,是给秦九韶的,她不感激。
何况一家人坐在一起,也不过是各怀心思,尴尬而又难受。
虽然花丞相努力寻找话题,但还是挽救不了饭局的气氛。
很快花重锦就表示吃饱了,实在不愿意跟他们坐在一起敷衍。
秦九韶也随即起身,言说有事要做,暂时离开了。
而花重锦则随花丞相去取她母亲留下的东西,并准备取完东西顺便回她先前住的小院看看,以后怕是难得再回来了。
谁料,花丞相将她带到库房,却打开了暗门,进了一间密室。
花重锦故作疑惑的问道:“父亲,您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