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蒙子扬冷淡道。
段月祎抓住了他的衣摆,语气虚弱道:“月祎没有大碍,月祎今日前来是为了谢恩的,多谢王上前几日遣医师来看月祎。”
“不过小事,你父亲是寡人的心腹,为南诏宵衣旰食,付诸半生,他的女儿病重,寡人于情于理都该派医师前去看望。”蒙子扬道。
段月祎听蒙子扬如此说,只谈他同自己父亲段正沫的君臣情分,却不提一句他们之间多年情同姊弟的情分,分明是想撇清他同她的关系。
哪里有这么容易?
段月祎拾起了旧时称呼,一个让蒙子扬一度十分讨厌的称呼。
“扬弟,我摔疼了,你拉我起来好不好?”
果然蒙子扬一怒甩开了段月祎抓着他衣摆的手。
段月祎嘴角勾起了嘲讽,是嘲讽蒙子扬,也是嘲讽她自己。
段月祎自己站了起来,一脸孤高之色。
“王上想来是忘了,月祎同王上来讲,不只是一个臣下之女,月祎同王上之间,也不只有姊弟之情,月祎......”
段月祎的话还未说完,蒙子扬突然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脸色阴沉地摔门而入进了丽天殿。
“蒙子扬你个畜生,你放开我!”段月祎奋力挣扎,却抵不过蒙子扬的力气,段月祎被他抱着扔到了龙床,随之蒙子扬欺身而上。
而后蒙子扬不防被段月祎打了一巴掌,他脸色涨红,青筋暴起,眼底闪烁着熊熊怒火,猛地将段月祎的手腕摁在头上。
蒙子扬就像一头被惹怒了的野兽,向他的猎物扑去凶狠撕咬。
段月祎的唇一下子就被咬出了血,这鲜红却更加刺激了蒙子扬,蒙子扬三两下便撕扯掉她的衣裳。
段月祎面色大变,终于害怕起来。
“蒙子扬你个畜生,你给我滚,你要是敢碰我,我段月祎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蒙子扬嗤笑了一声,盯着她道:“段月祎,你可知,你跟寡人是同类人,当年你为了得到蒙子誉,不惜以自己的清白做赌,最后若非寡人,你哪儿还能有清名在?寡人救了你,你是寡人的人,你却还想着他蒙子誉,这么多年了,你当寡人的心真的不会疼,真的不会千疮百孔吗?”
“我明明告诉过你,我喜欢的是你大哥,当年不过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是你垂涎一个不爱你的人,受不住欲望主动做了解药同我春风一度,我并没有求你!”段月祎道。
蒙子扬嘲讽一笑,声音里满是寒意道:“她们都说你不值得寡人爱,从前寡人一叶障目,痴恋于你,这么多年总算明白了你是何人,纯洁高贵不过是寡人的幻想,你不配穿这身衣裙,撕烂了也好,寡人跟你之间也该做个了断。”
“了断?”段月祎面上满是讥讽,“如果你不是王上,如丽姬等人哪里会看得上你?我段月祎虽不爱你,可我一开始看上的也不是你的地位,我把你当弟弟,当朋友,我也曾在别人欺辱你时站到你这边,那时整个南诏臣民眼里根本就没有你,除了我谁能多看你一眼?但我今天告诉你,我心中也认为他们说的是对的,你,永远都比不上蒙子誉!”
段月祎说完,疯了似地大笑起来。
蒙子扬只觉那笑格外刺耳,如阴魂、如幽灵般缠绕不散。
女人得不到,江山亦是施舍。
不,现在我才是这南诏王!
蒙子扬嘴角逸出了冰冷的笑,森然道:“蒙子誉回来了对?”
段月祎突然止住了笑,惊慌失色地看着如同嗜血猛兽的蒙子扬,只听他再道:“寡人布好了天罗地网,这次我要让世间再无蒙子誉这个人,看你们还能拿谁同寡人作比!”
蒙子扬说完拂袖而去,而段月祎就此被关在了丽天殿。
蒙子扬下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