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严霜绕开话题,“我们现在要如何查起?”
“等。”百里莫渝道。
“等?”严霜疑惑。
“等禁卫军里的人来找我,或许他能给我们提供线索。”百里莫渝道。
“公子在禁卫军里还有认识之人?”严霜道。
“算认识吧,但如果这件事跟禁卫军没有关系,恐怕就很麻烦了,以你公子我现在的身份,很难插手。”百里莫渝道。
“那怎么办啊?”严霜焦急道。
“别担心,臣子的权利再大,大不过天子,只要陛下那里好说话,一切尚有余地。”百里莫渝道。
“若陛下也不肯帮忙......”严霜道。
“你糊涂了,陛下被人戴了绿帽子,怎么能置身事外,陛下才应该是最想置那个人于死地的人。”百里莫渝道。
“是啊,严霜糊涂了,严霜同公子一起等,严霜相信天不绝人之路,善恶自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严霜道。
“许由贺哪里有那么容易死,你不如趁着这功夫,跟我说一说你们的往事?”百里莫渝道。
“公子想听,那严霜就言无不尽。”严霜道,“我父亲乃是明嘉帝萧泽年间的户部侍郎严大人,严左朗,而由贺弟弟的父亲是鸿胪寺卿赵大人赵子逡......”
扬州
“‘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哈,哈哈......”
莫颜初到扬州,便见到了个文绉绉的书生,莫颜看着他一杯一杯地给自己灌酒,心想这里明明是酒楼,哪里是青楼了。
于是莫颜提剑走向了书生那桌。
莫颜将剑放在了桌上,坐下来看着他。
然而她看了半天,眼前之人也不给半句话,哪儿有这种人,自己都占了他桌子了,他就不能开开尊口,问一问自己姓甚名谁要作甚打哪里来,或者直接赶自己走?
莫颜不耐烦地拿剑拍了拍桌子,就等着他能说两句。
算了,还是自己先说吧。
“喂,你叫什么?”莫颜道。
书生抬头道:“无名,无姓。”
“骗人,哪儿有人没有名姓的?”莫颜道。
“你说对了,我就是在骗你。”书生道。
“你!”莫颜忍了忍,“主人说了,出门在外结交朋友可以,不能惹事,我看你很合我的眼缘,不如我们交个朋友?”
书生再次抬眼打量了一下她,“你还有主人,什么样的主人有你这么个不懂事的属下?”
“你,你说我可以,怎么能拐着弯地骂我主人?”莫颜拔出了剑,“跟我打一场,打不赢你就给我主人道歉!”
书生指了指自己,“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动武的人吗?”
“我把剑给你使,我赤手空拳,总不能算胜之不武!”莫颜道。
“我都说了我不是动武的料,你把剑给我有什么用,我照样赢不了。”书生道。
“算你有自知之明,既然你都知道你赢不了了,快给我道歉吧。”莫颜一脸得意。
“姑娘,敢问在下何错之有啊?”书生一脸莫名。
“姑......”莫颜想起这是酒楼,人太多了,立马噤声,凑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本姑娘扮了十多年的男子,没谁认出来过我是女人。”
“你虽然扮相无懈可击,可你这做派,”书生摇摇头,“怎么看都像是女人不像男人,你看,我一诈,你不就不打自招了?”
“诈,你你你你你,你竟然使诈!”莫颜气道。
“如何,虽说在下这方法算不得有多聪明,可你就是中招了。”书生道。
“完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