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的一个小院中,一人躺在房顶上,似在晒太阳。
院里的房内,此刻坐着四人,化名王五的壮汉坐在上首。
“郑纶那小子倒是个狠人,昨夜倒省了我动手。他选了第二条路,往长安跑了。”
“杨头,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你和老三跟上去,一定要保证郑纶安全抵长安,我会通知古明散布张墨被杀的消息。”
“古明怎么处理?”
“钱拿回来,他参与了此事,且不知我们身份,就不要他性命了,侯爷说过,除敌方家人,其他无辜之人,不可妄杀,他罪不至死,。”
不一会,几人在小院中散开,各自外出办事,荥阳之事,对他们来讲,也只剩下手尾,不日就要去雍州池阳。
县令吴攸在听到张墨身死的时候,先是愕然,而后只身到了书房,不一会书房里传来如同乌鸦的叫声。
“哈哈,嘎嘎…张墨,你也有今日。”
不仅张墨死了,跟着张墨身后,为祸地方的几个青皮伴当也死在了小院中,
皆是乱刀所砍,看上去与张墨死于同一人之手。
吴攸的高兴未持续多久,张家有人递了状纸。
言明凶手乃是郑家嫡孙郑纶,这下他笑不出来了,
神仙打架,他这个小鬼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一天后,县衙传出县令吴攸身染重疾,不能见人,不能见光,不能见风……。
……………………
长安城,忙碌的时间终于告一段落,易峰很是逍遥了两天。
两天内易峰躲在后院,看书下棋,除了偶有鸽子飞往后院,他连谁都没见。
因为有誓约,且他现在的身份不好明目张胆的去两个王家,所以这两日清闲,他各写了一封信,一封是给嫣然的,一封给若兰。
只是寻常的问好,给嫣然的夹了两回三国内容,给若兰的赋了一首诗。
二哥易岳订了亲,是卢国公夫人家中的女儿,因是世家女,易柏本有心推辞,但被易峰说服;
小叔也订了亲,两人皆是打算明年结婚。
眼见家中只剩下他一个光棍,祖母和母亲两人,这两天不少往他的小院跑,
深知家中已呆不下去的他,只得放下清闲,再次忙碌起来。
苏定方家里。
“安排几个兄弟,到岭南给我找一物,越快越好。”
“何物?”
易峰将一张纸递于苏定方,上面不仅有名称,更有图案。
苏定方看了一眼将纸收起,语气中略带急迫的道:
“子谦,长安城中又开了一家镖局,这帮人真是厚颜无耻。”
老苏现在有向易峰同化的趋势,原本对钱财浑不在意的人,现在看到竞争对手,居然会恼火。
“定方,消停点,我们的镖局也只是愰子,你又不是不知。”
“可是真的很赚钱啊,一个多月,就赚了足有四百多贯。”
好吧,苏定方赢了,易峰起身落荒而逃。
原先冲阵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未来大将军,现今活脱脱的一介商贾,开口闭口就是铜钱。
“哼,满身铜臭的家伙。”
易峰嘴中念叨着。
对面的老胡面色胀红,认为易峰这是指着和尚骂秃驴,
况且自己现在跟侯爷两人,似乎就在商量将全大唐的钱装进自己荷包里,侯爷似乎也好不到哪去。
回过神的易峰,看到老胡面色,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当即解释一通,才让老胡恢复如初。
“老胡,刚刚不是说你,我们接着谈。”
“侯爷,你说这个钱庄,最大的弊端就在于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