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太子邬君遥想要掰开乔夕月的手,在她手心里写字。
他好喜欢那柔软的触觉,一笔一画、横平竖直,好像能够从她的手心直接刻到她心里去。
可乔夕月不这样认为,她攥起拳头就是拒绝交流。
不管这个男人是谁,又对她抱有什么样的念头,乔夕月都不愿意跟他说一句话。
哪怕这个男人力气很大,掰开她手指的动作更像是要把她的手指掰断,可乔夕月依旧咬牙坚持着。
她恨不得断了手,也不想让这个恶心又狠毒的男人在她手心里留下一个字。
“阿血真是不乖呢。”
太子邬君遥拧了拧眉,明知道她听不见,却还是说:“可我偏偏就喜欢你这样啊。不要求饶、一直这么倔犟下去。否则我就会对你失去兴趣了。”
说罢,邬君遥狠狠一用力,五指如钢构般重重的捏在了乔夕月的尾指上。
那纤细柔白的尾指在他的眼里,脆弱的就像是一根豆芽菜。
而豆芽菜的主人正疼得冷汗直流,却咬着唇一声不吭。
真坚强啊,更有趣了呢。
“很疼。”邬君遥松开手,看着乔夕月那明显变形的尾指,竟然又有点心疼。
他试图捧起那只不再完美的小手,想要帮她呼呼这受伤的手指头。
可乔夕月感觉到了对方的位置,猛地一下子回手扇了过去。
乔夕月听不见那声脆响,但她可以感受到手掌和对方的脸重重接触的痛快。
即使断了的尾指又伤的更厉害,可这是她第一次有效的反击,就算是整只手彻底断掉了都值得。
“哈哈哈”邬君遥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竟然狂笑起来。
这个小东西、他的小玩具真是太有意思了。居然像是奶猫一样亮出了爪子。
可这只小爪爪还带着伤呢。爪尖也一点都不锋利,都没有抓破他一点皮。
“这样可不行呢。”
太子遥遗憾的叹了口气,说:“你这样只会让自己伤的更重。我的小玩具我可是要心疼的,一下子就坏掉了怎么能行。”
说罢,邬君遥猛地一把攥住乔夕月受伤的手,毫不留情的把她已经折断的指骨按了回去。
虽然是归位了,但是这波操作也太猛太毒了。
乔夕月就算是铁打的神经也扛不住这么搞,剧痛使她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晕厥后仍旧是一片黑暗,无声无息的陷下去,把她彻底淹没了。
“太子殿下。”温柔的女声响起,然后就有人推门直接进来了,笑着问:“我听说,太子带了个玩具回来?”
“出去。”太子遥斜眸看过去,对那直接闯入的女子冷颜厉色:“以后不准你随便踏进这个院子。”
“殿下。”女子顿时一脸慌乱,直接扑身跪在了门口,垂着头说:“您是厌倦我了吗?蓉蓉一心为殿下办事,只是离开了几个月而已,您就不顾念那份情意了吗?”
“滚。”太子遥再次从齿间挤出话来:“别让本殿说第二次。”
“是,蓉蓉告退。”蓉蓉看似慌乱的站起身,准备退走。
但她的视线一直朝里面盯,想要看看床帐里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啪”的一声,一只茶杯砸过来,正中蓉蓉的肩膀。
虽然是个小物件,但力道奇大,砸在肩膀上一下子碎了。碎瓷片迸溅在脸上,划出几条细小的血痕。
“啊。”蓉蓉惊呼一声,捂着脸又退后了好几步,终于是不敢再乱看了。
太子遥的声音里透着冰渣子:“当心你的眼睛。再看,我就给它们挖出来。”
“蓉蓉不敢。”蓉蓉一转身跑了出去,跌跌撞撞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