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伙子。就是爱发疯,所有的分数直接拉到负值。</p>
乔夕月就问:“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在意那个水塘?”</p>
“不知道,他不肯回答。”阿琰摇头道:“但时不时的就会叫‘水’。”</p>
“那我们今天帮他把水塘改造一下,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乔夕月昨天答应的事,今天就一定要做好。</p>
哪怕对方是个疯子,但她不是,她要言出必行。</p>
阿琰点点头,又说:“你伤口怎么样?”</p>
“我帮师父换药。”阿云颠颠的过来,还提着他随身的小药篓。</p>
一看见那个篓子,阿琰的眼神暗了暗,低声说:“我记得……”</p>
“还在呢。”乔夕月知道阿琰问的是那个蝴蝶结的背篓,笑了笑说:“不过没带到这边来,还在南厥国的家里。”</p>
“家”这个词很神圣,也很温馨。乔夕月说的是她搭在路边的那个小房子。</p>
但阿琰误会了,还以为说的是她和邬天朔的家。</p>
心顿时往下沉,一种说不出是愤然还是仇恨的怒意哽在喉咙里。</p>
眼神也由委屈变成了阴暗,藏在瞳仁深处的是一簇嫉妒的火苗。</p>
阿琰的手一下子背到了身后,他险些抑制不住的要掐上乔夕月的脖子了。</p>
可是看到乔夕月露出来的伤口,那一个圆形的齿痕刚刚结痂,又忍不住心疼的要命。</p>
“阿琰,你们先吃饭。”乔夕月半抬起下巴,也看不见阿琰的神情,就说:“你喂喂念儿,别让她抓的满手都是油。”</p>
一提到女儿,阿琰的所有气焰和怒意顿时烟消云散。</p>
就像是一缕和煦温缓的风,细细绵绵的吹过心尖,抚平了心湖上的浪涛。</p>
阿琰深呼吸两下,走过去坐在念儿的身边,抱着她仔细的喂起来。</p>
先把烤焦的鱼皮撕掉,又把鱼肉里的刺一点点剔干净,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给念儿吃。</p>
念儿一手攥着两颗小珍珠,嘴里吃着,手上玩着,还时不时的抬头朝阿琰甜甜一笑。</p>
那笑容就像是春天里的小绒花,娇小美丽,甜美芬芳,还软绵绵的带着点奶气。</p>
阿琰本来满腔的嫉妒和酸涩的怒火,瞬间就化成了说不尽的父爱,恨不得把心都揉碎了捏成玩具给女儿玩起来。</p>
铭夏又举着一条烤好的鱼,递过来的的时候问阿琰:“那后来呢?你们打败那个森林里的巨兽了吗?”</p>
“当然,不然我现在怎么还活着?”阿琰笑了笑,说:“那时候的我和你现在差不多大,比你高一点。但是说起来,那还不是最危险的一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