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老板娘拿着零钱递给顾客的动作定格,而顾客也同样看着电视机上的画面忘记了接钱。
房间里,正在吃饭的一家人,男主人夹入口中的菜忘记了嚼,女主人坐在沙发上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儿子。
一家饭店内正值用餐高峰,刚才乱糟糟大厅内,靠近挂在屋内一角电视机的一桌人忽然安静了下来,然后旁边的几桌发现邻桌突然的安静,好奇地扭头看去,随后也陆续停止了说话,直至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只余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男人扭身看向电视,端着的杯子酒水已经倾斜流出,浑然未觉。
女人有的闭眼不忍再看,有的已经在悄悄擦拭眼睛。
临这条新闻播到最后,才有一位食客发现电视并没有开声音。
于是喊了一声“服务员,把声音打开。”
这声喊好像忽然惊醒了饭店内的众人,屋内嘈杂了一下‘踏马的,这群人渣.....’
‘马的,要是老子在,拼了命也得干翻一个......’
‘一群畜生......’这是个女人的声音。
“都别说话,听新闻。”一声没有礼貌的喝阻。
但饭店在座的人并没有异议,大厅内又迅速安静了下来。
此时画面已经切换到了新闻主播。
“......我们现在初步了解的情况是:赵女士在大学城附近........据说冲突的原因是收购土地。”
“画面中另外两个未成年人,是她15岁的儿子和7岁的女儿。”
“具体三人伤势我们目前还不了解,据说三人现在已经躲回了老家。”
“赵女士的丈夫在95年作为江东日报社的记者,前往了罗西亚探访内战前线失踪.......”
“我们现在掌握的情况就是这样,我们之江电视台会继续跟进此次事件。”
“下面我们来看另一条新闻......”
饭店内再次热闹了起来,不过话题全部是围绕着刚才那则新闻展开的......
随着主持人播报的结束,余州市江东报社大楼顶楼内的一间办公室,一个50多岁的中年人听到了‘江东日报社的记者’时意外地一愣。
然后口中喃喃自语道“这个老郑不地道啊,竟然不事先通知我一声......”
想了一下后,中年人在手边的电话上按了一下。
电话几乎是瞬间接通。
“小周,通知社里所有在余州的领导成员过来一下。”
“李社长,现在么?”电话那端的年轻人明显顿了一下,因为现在已是下班时间了。
“对,就现在,马上。”李社长用毋庸置疑的口吻道。
半个多小时后,大楼内一个小型会议室就坐满了人。
“老王,你是社里老人了,95年去罗西亚失踪的是谁还能记得么?”李社长不等人坐好就问道。
老王一愣,想了一会道“好像是沈.......沈育民,对就叫沈育民。”
“哦,是他啊。”李社长点点头,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有才华但孤傲的年轻人的模糊形象。
“老吴,一会我写篇社论,晚上加进版面。”李社长又接着道。
“但是李社长,现在已经排好版开始印刷了啊。”老吴着急道。
“先停了,今天这篇必须发出来。”李社长斩钉截铁。
他知道,必须要做出快速反应,要不然是会乱了社里军心的......
第二天江东日报头版刊登了一篇社论《论黑恶势力在经济建设中的破坏性作用》。
上午的时候,有人进了李社长的办公室,很急惶的样子。
一分钟后,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