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缎看了一眼，就很确定地说道：“没错。”

    “还记得他俩长什么样子吗？”

    “当然记得。”小缎很自信地点点头，猫的脑子可是很好使的。

    陶青青这时也看着桌上的这只折耳猫，问道：“你能画出来？”

    “呃，不能。”小缎摇摇头。

    “我这就去请陆先生来。”上官说罢就要出门，李朝宗却出声制止了他：“事情紧急，顾不得礼数了。你一来一去，要浪费不少时间。直接电话联系。”

    “也好。”上官应了一声，便掏出手机，走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见陶青青面露询问，李朝宗解释：“陆先生也是我爱猫俱乐部的成员，向来爱墨宝，工书画，尤为擅长人物。同时也是市里书画协会的会员。”

    “他的英灵是?”陶青青随口猜测：“吴道子？顾恺之？还是汪元量？”

    “阎立本。”

    ……

    先前提过，保府城不大是，纵然是驾车贯穿整个市区，也就是不到两个小时。

    所以在上官打完电话，并且立刻联络在外巡逻的成员们，在距离陆先生住处较近的几人，一路护卫着来到俱乐部时，也才不到半个小时。

    陆先生一进门刘煜就看出来了，这老头年纪大约在五十上下，身穿着灰色唐装，留着山羊胡，头发全白了。

    ——按理说他这个年纪不应该有这么多白头发，但要说少白头又不太像，瞧他的胡子还有黑又白呢。

    八成是染的。刘煜瞧着陆先生梳得整整齐齐的白发，心里偷偷这样想，估计是白头发看起来更有大师范儿。

    还有他的猫，跟在他脚步亦步亦趋，这也是一只白色的猫，看上去有些年纪了，眼角上还有没抹干净的眼屎，眼睛里有轻微的血丝。

    不知道小白年纪大了，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的。刘煜低头瞧瞧怀里的小白

    因为在电话里知道了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所以这个疑似染发的老头把家伙事儿带的特别齐全，胳膊下夹着小布兜就朝大厅里走过去。

    “陆先生。”李朝宗站起来，顾不上说太多客气的话，只是做了个手势，又随手将桌上的两杯凉透的咖啡推到一边：“麻烦你了。”

    “哪里哪里。”陆先生连连摇手，从小布兜里取出几张大纸，几只大小不一的毛笔，还有一方砚台和一块黑墨。

    大纸在桌上铺开摊平，陆先生看向小缎是，小缎便赶忙把记忆里的两个人的外貌描述一遍。

    ……

    半个小时之后，两幅画像画完，秦良脸型偏瘦，颌骨微鼓，眉毛稀疏，嘴唇纤薄，一副薄情之像；莫飞圆脸偏胖，鼻梁塌陷，小眼睛看起来贼眉鼠目。

    “是他俩个吗？”

    “就是他俩，简直一模一样。”小缎点头，看着两幅画像，越看越佩服。

    桌边当然免不了丢几张画废了的是，毕竟靠小缎口述形容的形象作画，所以免不了有小缎描述有误，和陆先生理解偏颇的情况。

    总之，费了一番功夫，总算是把两个人的画像画了出来。

    曾牛牛也带着两只小灵猫也走过来，凑在画前，想要看看杀掉自己好友，并夺走贝多芬英灵的家伙长什么样子，今日若是给他们逃了，日后再遇上也好寻仇。

    “凶手是他俩之一吗？”陶青青问赵霄的猫。

    赵霄的猫也跳上桌，反复端详两幅画：“凶手当时蒙着脸，而且事发突然，急中生乱，我并没有完全掌握到他的面貌。但是，给我的感觉，他更有可能是瘦的这一个。”

    “秦良。”陶青青盯着画中人像。

    “你确定吗？”上官出于谨慎，让赵霄的猫再好好想想。

    “没错，脸型很像，发型也一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