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医生惹了一鼻子灰，带着其他几人赶紧走了。</p>

    杨玉坤请宋襄和严厉寒坐下，很平静地叙述情况。</p>

    “阿姨昨晚的情况非常好，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今早忽然就不对劲了。似乎非常急躁，好像是受到了非常大的刺激。”</p>

    宋襄坐起来，“刺激？哪来的刺激？”</p>

    严厉寒环住她的肩膀，“先冷静。”</p>

    杨玉坤叹息，从抽屉里拿出一袋东西，“我保证，昨晚阿姨没有见过除我和护工以外的任何人，她清醒过来之后，特地找出来这些东西，其他的特殊行为一概都没有。</p>

    宋襄接过东西，迅速拆开袋子。</p>

    哗啦啦倒出来一堆，竟然全是银行卡。</p>

    “我妈妈怎么会这么多银行卡？”</p>

    “前几年阿姨的精神是正常的，平时也会在护工陪同下出门，这些卡应该就是那时候办的。”杨玉坤道。</p>

    严厉寒随手抽了两张卡，前后翻看，“不是大银行，是地方性银行。”</p>

    宋襄疑惑，只是定定地看着他。</p>

    严厉寒解释：“我让人去查银行流水，别着急。”</p>

    杨玉坤：“疗养院能做的有限，如果阿姨不能恢复之前的情况，等院长回来，只怕……”</p>

    他的意思很明显，徐淑艳这个情况，是不该留在疗养院的。</p>

    宋襄无力地张了张嘴，“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们为难。”</p>

    杨玉坤叹息，也没想到事情会到这个地步。</p>

    正安静，有护工打电话过来，说是徐淑艳已经被带下来了，现场医生给打了镇定剂。</p>

    杨玉坤去了现场，宋襄却没挪动脚步。</p>

    严厉寒了解她，抚了抚她的头，说：“先去附近酒店呆着，我让人去查银行卡的流水，专家也很快就会到。”</p>

    宋襄麻木地点头，跟着他出门。</p>

    正值中午，太阳特别大，宋襄却觉得浑身冰冷。</p>

    坐进车里，一路到酒店去，满脑子都是徐淑艳瞳孔放大呵斥她的样子。</p>

    头痛欲裂，连闭眼缓一会儿都是奢侈。</p>

    “我的襄襄在胡桃匣子……”</p>

    徐淑艳的话在耳边响起，惊得她浑身一颤。</p>

    拿出手机随便翻查，潜意识告诉她，胡桃匣子是个地方，说不定是她小时候玩耍的地方。</p>

    十岁以前，徐淑艳带她搬过太多家，她根本就不记得地方，找也是胡乱找。</p>

    看得眼花，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