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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元僖头伏在地上,伤心极了,心里也不想再做任何辩解,自己做的事,自己当然不能承认,自己没有做的事,更不能承认。

    赵元僖心里清楚的很,此时此刻,父皇肯定是要拿自已问责,谁给太子下毒?

    他自已没有给太子下毒,那么又是谁给太子下的呢?难不成是太子自残!

    赵元僖心里狠狠地说,你咋把自己不毒死呢?

    赵元僖从容的和父皇说道:“父皇,儿臣带病返回就是为了向父皇说明,儿臣什么都没有做,父皇这样问儿臣,儿臣很冤枉。

    儿臣这几个月里,一直在石家田庄卧床不起,受了伤在理疗,身体的痛苦,使儿臣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而臣自顾不暇,又哪有功夫去想这些问题?更别说去做这些事。

    而且请父皇明鉴。"

    赵元僖趴在地上长跪不起!

    廖内侍,也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赵光义在大殿上踱着步。急躁而冷漠的神态似乎忘了下面跪着的赵元僖。

    “太子禁足中毒差点丢命,陈王修码头差点致残,太子当街射人,你们是兄弟,可否想过朕是个父亲,可否想过朕想父慈子孝!

    朕已经将太子禁足,他自己也是几个月不出府,为何还要对他下毒手?

    陈王,你眼中可有朕?"

    "父皇,儿臣不曾做啊,儿臣在码头受了伤,坐卧不宁,趴在床头百日,身心俱痛,还要关心造船和码头的进度,儿臣受的伤父皇无法想象,儿臣也羞于启齿。

    但是父皇今天三问,似乎是要了儿臣的命啊!

    儿臣不想死,儿臣必须把这个伤告诉父皇,付航曾经相信而成,在这种伤痛的情况下是根本无暇去管太子的事。

    就连码头和造船的事,都是承奉郎的兄弟,大牛在替儿臣推进和报与儿臣。"

    "那你告诉朕,你到伤成了怎样?为何不要朕的太医?"

    "儿臣不但要告诉父皇儿臣是受了重伤,而且儿臣要告诉父皇儿臣这个伤是自造的,跟太子没关系,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完全是一场意外,跟阴谋也没有关系。

    当日儿臣赶造码头心切,亲自在码头上监工督促,用来的都是坚硬的锋利的岩石,那些石头狼牙交错,稍不小心就会扣破人的肌肤。

    都怪儿臣,当时不小心,求功心切,为了督促民工干活,对他们非常苛刻,经常鞭打他们。

    没想到那天边打一个民工时,而成用力过猛,一脚踩空,自己一屁股坐到了,锋利的石头上,父皇啊,石头把儿臣的屁股上的肉直接剔了下来,露出骨头,伤及神经,这个伤这么私密,所以儿臣羞于叫太医,也怕知道的人多,对儿臣不利。

    所以儿臣,把自己托付给承奉郎,让他私密给儿臣疗伤,可是伤口恢复之后,而成的屁股没有知觉,坐下去是僵硬一块,走路也没有知觉,是儿臣身体特别虚弱,对自己毫无信心,以为伤及命根。

    承奉郎为了哄儿臣开心,带儿臣去学堂,看教学。

    可是儿臣走了一会儿就没有劲了,承奉郎差人背着儿臣去,当时雪后景色怡人,我等刚到学堂门口,儿臣身体需弱,站立困难,却被学堂门口的兰若医师发现,她说出了儿臣病证,儿臣又开始理疗,好不容易现在恢复一些知觉。

    父皇,请体恤儿臣,感同身受,想想儿臣怎么会有心思去做那些事!"

    赵元僖一身长呺趴在地上,浑身抖动不已。

    他没有想到,他最不愿意说的伤痛,最后却要亲口说出来,只是为了保命,只是为了洗清自己的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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