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砚淡淡地说:“算熟!”
“认识几年了,从来没见过他喜欢过什么人,你对他来说一定是最特殊的存在。”林渡如是说道。
罗槿觉得自己智商不够用,他们认识为什么还自我介绍,难道是刚开始没有认出对方来吗?
华砚看出来罗槿的疑问,解释道:“他是我小时候的玩伴,许久没见了有点儿认不出来。”
接着转过头去对林渡说:“时间不早了,下次再聊。”
“再见。”林渡朝他们挥了挥手,定在原地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被华砚强行掳走的罗槿对他们的关系十分好奇,他们不似表面上说的那么简单。
一定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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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秘书说道:“华总,您的两所住处已经装修
完毕了,随时可以入住。”
华砚靠在办公椅上,冷冷地点了一下头后,继续处理手头的工作。
因为上学的缘故,公司的事务基本堆积在周六日完成,陪罗槿的几小时的时间都是硬挤出来的。
流逝的时间就如天上的太阳逐渐暗淡,夜晚的明月并不能彻底带来光明,华砚坐在办公室内仰望着灯火通明的夜晚,下班时间到了。
华砚买下两处住所的主要原因是他不想和华母住在一起,呆在一起的时间越久,暴露出的东西也就越多。
溺爱着儿子的母亲是最了解自家儿子到底是个什么样儿,他装的再像也不过啊东施效颦,终究还会被察觉出来。
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当一个人享受管了奢侈的生活,再让她回到从前吃糠咽菜的日子基本是不可能的事,届时华母可能猜到了他的身份,也不敢去确认,她害怕。
华砚自认不是好人,世上他唯一在意的人或许只有罗槿。
第二天一大早,华砚就叫人把华母的东西全搬到了东世小区。
一箱一箱的东西打包搬下楼送上货车,堆满东西的客厅和卧室逐渐被搬空,华砚站在客厅中央看着他们搬东西。
华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住在附近的邻居围在一起看热闹,这户人家在居民楼可是出了名的穷。
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丁,华家就算再怎么穷也会把最好的东西送到华砚的面前,心安理得享受着家里溺爱的华砚可不懂得什么是感恩。
什么都要最好的,是附近出了名的败家子。
现如今看着逐渐被搬空的华家,忍不住站在楼道里感叹,不孝子华砚是如何败光家里的。
“啧啧啧,这得欠了多少钱才会让人把家里搬空!”
“我儿子要是学的他这样我不打断他的腿。”
“华婶还真是可怜,摊上这么一个白眼狼,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得赶紧打电话给华婶。”
华母接到电话后就赶紧往家里跑,来晚了家可能就被搬的差不多了。
“不要再搬了!”华母大声叫道,望着空了一大半的房子感觉天都快塌了,连忙制止装箱的搬家人员,“你们都给我住手!”
工作人员停下手来不明所以的看着华母。
“继续搬
。”华砚见他们停下来后示意他们继续。
“是我叫他们搬的。”华砚走到华母的面前,抽了张纸巾塞到她的手里擦眼泪,“我赚了些钱,租了栋房子,你可以搬到那里住。”
华母愣在原地,手里的纸巾掉落在地,“砚砚,你……你刚刚说什么?”
什么赚了点钱,什么搬家,这都是些什么?
“我找了份翻译的工作,你以后再也不用这么幸苦了。”华砚倒了杯温水给华母润润喉咙。
高中生的年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