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去找出来。” “为什么这么猜测呢?” “因为按照南千禹所说:南鹤礼在遇害之前明显有所预感,却没有向任何人求救,而是躲在这个庄园里迎接死亡,并在日记中留下了关于禁忌研究和自取灭亡的说法。” 莫斯提马点点头,示意肖恩继续说下去。 ”现在回想起来,日记应该是确有其事。否则乾坤集团若只是为了栽赃陷害,完全可以在日记里写得更显而易见些,比如直接指证凶手是共和国。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所谓禁忌研究究竟是指什么?为什么会自取灭亡?” 肖恩顿了下,说道:“按照这个思路推演下去,我认为南鹤礼的死更像是被杀人灭口。而一个预感到这一切的人,应该会在死前留下遗产。再考虑到夏阎特意将我们请到这里,我认为遗产落在此处的可能性很高。” 莫斯提马说道:“方向是对的,但细节支撑还不够,导致你的结论主观倾向过强。” 肖恩洗耳恭听。 莫斯提马说道:“这三天来你应该注意到了,这座庄园的工作人员都是跟随南鹤礼多年的老员工,南鹤礼死后,庄园依然维持着原先的运作模式,仿佛是有人在刻意保护现场,等待后来人挖掘线索。” 肖恩点点头。 “这不是南千禹的主意,事实上他曾经主张将所有员工都开除掉,毕竟南鹤礼的死,官方公布的结论正是内部人作案。南千禹是经人劝说才改变了主意,那个劝说他的人,应该就是夏阎的同党。后来南千禹代表南明集团与我们见面,同样是他们一手操控的结果。那么综上,杀人凶手刻意保护凶案现场,又将绝地带到现场来,其中用意就几乎不言自明了。” 顿了顿,莫斯提马又补充道:“当然,最重要的证据在于原力的指引,我已经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轮廓,就藏在庄园之中,但具体位置还看不清楚。” 肖恩闻言不由哑然,再次体会到了学徒和大师之间的天渊之别。 在他还徘徊于逻辑推理的迷雾中时,师父已经直接用原力翻牌看到答案了。 而就在他准备继续论证细节时,客厅门口传来一个轻柔的女子声音。 “二位贵客,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请到餐厅用餐。” 那是个一身红衣的年轻女子,一丝不苟的姿态和语气无不透露出其训练有素,堪称艳丽的一袭长裙更是她在庄园内的地位明证:这是庄园内唯一的管家。 然而女子的微表情中,明显流露出对绝地师徒的排斥乃至愤恨。 肖恩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关于她的资料。 李琼,22岁,在此庄园任职已有10年之久,曾经是南鹤礼的独生爱女南无忧的贴身女仆,对南家忠心耿耿,对“背信弃义”的绝地师徒则恨之入骨。 若非夏阎将师徒二人“请”到庄园的时候,以南明资本和乾坤集团的名义要求所有工作人员对二人奉若上宾,她早就甩手不干了。 但这三天里,这位耿直的女管家也没少利用职务之便找绝地师徒的麻烦。 此时听到她招呼晚餐,肖恩就感到舌尖微微发麻。第一天抵达庄园时品尝的那道咸的发苦的【坎原】蛋炒饭,真是令人记忆犹新。而李琼板着面孔表示庄园厨师手艺有限,还望海涵时那幸灾乐祸的眼神同样令人记忆犹新。 和师父走到餐厅,偌大的长桌上已经摆好了全套盛宴,只见馒头和米饭堆积如山,除此之外则别无他物,尽显极简式的奢华。 肖恩看了看,问道:“有盐吗?” “没有。”李琼仍是紧扳着脸孔,一丝不苟。 对于乾星系这种独特的美食文化,肖恩深感叹服,然后拿起馒头开始啃,啃到一半,从怀中摸出一只小盐瓶,先在师父的白饭上撒了撒。 李琼眼睛瞪得浑圆:“你哪来的盐?!” 肖恩也照实回答:“第一天的炒饭里扒拉出来的盐粒。” “……哼!”李琼怒哼了一声,仿佛受了莫大羞辱。 晚餐之后,师徒二人又享受了时而冰冻刺骨、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