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那个家你早晚都要回去。
车子行驶进时家,看着一直保持沉默抿着唇的景浅,时应寒于心不忍,大掌握住她的手,声音低柔,;走吧。
阳光下,他的微笑充满了力量似的,感染着景浅。
景浅微微深吸了一口气,踏在熟悉的鹅卵石小路上。
那曾被她在这一条路上不停追逐,却总也不回头的男人,此时,却与她肩并着肩,带着她回到了他的家。
;夫人,少爷回来了,还带着……
管家远远的看到两人,转头去给时母汇报,可话到了嘴边,却又让他有些开不了口。
;和景浅对吧?时应茹接过话,脸色泛着冷意。
景浅敢来?
好,很好!
时母横了时应茹一眼,没说话,但那一贯保持着恬静儒雅的脸,却是急速阴沉了下来。
;妈。时应寒走了进来,目光不善的扫过时应茹。
景浅跟着弱弱开口,;阿姨。
;阿姨?呵!景浅,你也抬不动规矩了吧,我虽然是小,但好歹也算是你小妈,你叫我一声妈,怎么了?
景浅明显是对时妈妈叫的,可接话的却是时应茹!
景浅脸色明显犯窘,时应茹冷冷一笑,;我的妈妈,你该叫外婆,别搞错了辈分!
她声音不大,却犹如惊雷,;还是说,你当真打算……
话说一半留一半,时应茹的眼神,却开始在意味深长的在景浅和时应寒身上游移。
那意思,已然明显了!
;够了!时应茹,你给我住口!
时妈妈沉声历喝,话是对时应茹说的,可那带着愤恨与羞辱的目光,却是死死的剐着景浅!
;妈,你让管家打电话个给我,到底什么事。
时应寒横出了一步,挡住了时妈妈的杀人似的目光,;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公司很忙,我先过去。
转身,他牵住了景浅的手!
景浅本能一缩,却是根本没能抽出来。
;时应寒,你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那纠缠在一起的双手,像是一根针,深深扎进了时妈妈的眼睛里,让她愤怒至极。
她直叫了时应寒一人回来,愿意为这事可以平静解决。
可不想,时应寒却自作主张,不仅带回了景浅,还当众牵起了景浅的手?
;呵!他什么意思,还用说吗?时应茹在一旁阴阳怪气,火上浇油。
时应寒还想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这是在自讨苦吃!
;她是外甥女,你这畜生,你给我把手松开!时母气愤至极,索性把话说到了无可置疑的地步。
时应茹笑了,她倒是要看看,顶着那一层关系,景浅怎么还有脸缠着时应寒不放!
;妈既然都说我们是亲戚,那么我和她走的亲近一点,有什么关系?
时应寒头也不回,嘴角挂着冷笑,似乎一切和他都没什么关系。
怕也只有景浅亲身经历,才知道他的手,握得到底有多紧!
;我真不知道,是我表达的不够清楚,还是你们的思想太匪夷所思?
他猛地一回头,犹如刀锋般的眼神,直刺时应茹,;你最好适可而止!
一直被时应寒拉出了时家,刺目的阳光下,地面蒸腾的空气扑面而来,烤的景浅脸颊滚烫。
她这才回过神来,一把抽出了被时应寒紧紧攥着的手,;你要带我去哪儿?
时妈妈的话,虽没有一句是针对她,但那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