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跟俞阳咬耳朵，“老姜味道好。”

    一大早，羞得满脸通红。俞阳醉酒时稀里糊涂，无奈记性好，过目不忘。

    趁其他人还在睡觉，两人计划去附近逛逛。

    “不介意的话，”俞阳抬起胳膊，让暖暖搭着。俞阳尝试找话题，可惜大多一开腔，就能把话聊死。

    俞阳学术上的事，暖暖搭不上话，乖乖跟着俞阳，绕着度假村的路，漫无目的地散步。暖暖和小辛照顾了他们四只酒虫一夜，累得够呛，又早起。

    手机软件显示，暖暖的步数已经超出附近百分之八十的人。“俞阳，你饿吗？”

    “不饿。”

    “你真的不饿？”

    俞阳总算听懂了画外音，“饿了，回去吃饭。”

    暖暖欢呼雀跃，太好了，要不是路上人多，她现在恨不得，直接坐地上，好好歇一歇。

    度假村有别的住客，一个老者走到两人跟前，“上次一别，还是在研讨会上。”

    “是，老师。早起锻炼身体，有益身心。”

    老师？暖暖还以为俞阳是自学成才，像他这样的天才，什么样的人有勇气教他。

    俞阳解释到，“有助于小朋友长高。”郑重地拍了拍暖暖的头，“嗯，的确是长高了一些。”比划到，“继续努力啊，小暖暖。”

    不是你自己说的，我已经过了长高的年龄。“我，我有很努力的。”无奈先天条件有限，后天于事无补。

    暖暖最近每天喝一杯牛奶，跑步锻炼，还打算去打篮球。魏绪以为她良心发现，打算冲击事业，大为赞赏。给她加了好几十块的工资。

    嗯，俞阳是她的福星。

    “你妻子？你也真是的，结婚怎么不喊老师参加。”

    顾轴退休后，不理世俗，陪着夫人游山玩水。照俞阳的性子，的确符合他的行为作风。

    “该打，你是舍不得老师出红包，还是不想麻烦。”

    “老师，真到那天，老师不愿意来，我抬也要把老师抬来。”

    上次被认错是女朋友，这一次被当成俞夫人，一次比一次进步，很不错么，江小暖。走出来，这气质，这长相，这般配程度，和俞阳天生一对儿。

    “这是我的恩师，顾轴。”

    “顾老先生好！”

    暖暖庆幸还好刚才没有乱讲话，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嗯，拿出一百分的乖巧，点头，微笑，“我是暖暖。”

    “俞阳喊我老师，你呀，也跟着一块儿叫。俞阳可从来没有把其她女孩介绍给我认识。”

    仔细打量暖暖，看着年纪小，大概是俞阳的学生，学妹。夫妻伉俪，志同道合。眼神坚毅，俞阳认可的人，品行定是极好的。

    “顾老师好。”

    “爱才之心，人皆有之。她将来想深造，可否投到我门下。你们两一个专业，携手并进。”

    “我们是同事。”

    俞阳为筹资金录综艺的事，一度成为业内笑柄，屡被内外同行编排，国内的科研前途渺茫。上下各部几次协调，两人却是谁也不肯后退一步。好在，俞阳没有摒弃初心，迎头并进，算是稳住了众人一颗动荡的心。

    “艺人？”

    顾轴略感担忧地说道，“会不会影响到你们两人未来的发展。”

    “老师放心，我已经考虑过了。做了妥善安排，不会影响到后续的发展。”当然，这个计划中，暖暖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环。

    俞阳想过了，暖暖可以没有他陪在身边。但他不能没有暖暖。他拘谨前半生，后半生，只想肆意妄为地过。

    “你要考虑清楚，她这个年纪，很是好动，想玩的时候。出国，可能不是她的最佳选择。”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