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都不会再发生,您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养伤,等身体好了,您担心什么,想见谁,您自己去可好?”
男孩别扭的甩开他的手:“谁说我想见她了!”
“是吗?阿布可没说公子想要见她呀!还有,公子说的这个她...”
他故意拉长了尾音,这可是他第一次见到他家公子有这种羞涩的表情...
这不禁让他的脑海里也出现了那张可爱的小圆脸,微扬了唇角。
“阿布,几天没修理你了,是不是皮痒了?”
阿布看到他伸过来要挠他痒痒肉的手,躲避着求饶。
“哈哈哈哈,公子饶命!哈哈,公子饶命啊,阿布最怕痒,我错了,我再也不说公子想她了!哈哈哈哈哈哈!”
“你还说!”男孩有些气急败坏的,哪怕看不见,也能准确的抓到像个泥鳅一样蹿动的阿布:“还说不说,胆子肥了啊!”
“哈哈哈哈哈哈,不说了不说了,公子小心您的身体,不可大动。阿布知道错了,阿布求饶。”
阿布已经笑出了眼泪,他真的很怕被人挠痒痒。
门这时候被人从外头打开了,阿布立马爬起来整理好立身至一边侯着。
“醒了?”
“是...是的仙长。”
阿布一下子见到这么多厉害的人,都开始紧张的磕巴了...
问他话的是陆老,为首而来的是仙长,也是现在昆仑虚的掌门人张泽天,那些弟子都称他为师尊。
他们身后随行的是几个昆仑虚的弟子,手中捧着一碗清水,还有一个玉白的瓷瓶。
阿布退到了最后东方彦的背后。
张泽天转过身看了过来:“令郎的情况很稳定,看来南宫先生的医术与我医宗门可相媲美了!”
“师尊赞誉了,我南宫家岂敢与昆仑医宗相媲美,不过是略通理论罢了!”
“哎,南宫先生何故妄自菲薄。医道乃救死扶伤之术理,大爱面前,岂有宗门之分!同心为道,南宫先生率先垂范,虚怀若谷,是天下苍生之福禄。”
“师尊仁心仁德,才是我辈学习之楷模!师尊的称赞,晚辈就当自我的鞭策,还望不负师尊的厚望啊!”
张泽天赞赏笑之,这东方家和南宫家不愧为大家,两位领首也都是正义大气之人,看来天下安定,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了,这,令他很是欣慰!
“东方先生。”张泽天看向了东方彦:“本座方才与你商议之事,若是无异,还请诸位随意。解毒的过程繁复,可能需要耗费些时日,你们不必在此等候,难得来此,让昆仑虚的弟子带各位赏赏景,放松一下心情也好!”
东方彦神情有些复杂的看了卧榻上的人一眼,微颔首,与其他人一道退离了出去。
屋外,梨花飘落,带来一阵暗香,却吹不去树下之人心里的愁思。
“东方兄,熠儿那孩子性格坚毅,定会平安度过此次难关的,你不要太过忧心了才是。”
东方彦望着那满枝头的梨花,忧思满溢。
“南宫兄,做父母的,哪儿有不操心自己孩子的。我只是觉得,熠儿这孩子还这么小,就让他承受这么多,是我的过错!”
南宫俊雄还是头一次看到东方彦如此自责的模样,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他在他的印象中,一直是一个刚硬正气的男人。
他做事干脆利落,在感情方面也是很直白的那种,似乎他从来就不会被任何事情所困扰。
但是现在的他,把孩子出事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整天愁眉不展的折磨自己,足以见得此次的事情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他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作为他多年的兄弟若是不明白,那真是枉为人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