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尔威和戴维斯两人冲进王学新的办公室狂欢似的与王学新拥抱在一起。
“他们试过俯冲了?”王学新问。
“是的!”孙尔威激的点了点头:“就在刚才,我们的飞行员成功的靠俯冲脱离与敌人的缠斗,接着又转败为胜击坠了一架零式!”
“哈尔西将军让我转告他的谢意!”戴维斯说:“他让我告诉你一声,他欠你一个人情!”
“哦!”孙尔威帮着介绍道:“你或许不知道哈尔西,他是企业号航母的舰长!”
王学新当然知道哈尔西,这家伙因为在鹰酱困难时期指挥航母与鬼子作战,尤其是在几个月后为首次空袭东京护航而名声大振。
不过王学新当然不能回答说知道,一个八路军营长会知道鹰酱的将军是件很奇怪的事。
“我记下了!”王学新笑着回答:“这个人情可不是随便就能有的,告诉哈尔西将军,有一天我会向他讨回来!”
孙尔威和戴维斯忍不住笑了起来。
“战后他们分析仔细分析战情!”戴维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他们认为零战很可能是因为机身太轻且发机功率不足,俯冲时受到的空气阻力太大影响了速度和稳定性。上帝,谁能想到这些居然是你推理出来的,你甚至可能没有见过零式……”
“我的确没见过!”王学新回答。
这是实话,如果说有见过那就是在电视、电影里。
王学新认为鹰酱这分析有道理,飞机在高速俯冲时速度很快会产生很大的空气阻力。
同样大小的阻力同时作用在“野猫”和“零战”上影响是不同的。
虽说两个铁球同时落地,但越轻的东西受阻力的影响更大,比如羽毛在空中受空气阻力影响大会做不规则运。
再加上“零战”马力不足,于是就出现这种操控困难飞行不稳定的情况。
孙尔威提出了一个疑惑:“但我们不能总是俯冲,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依旧处于下风!”
“的确是这样!”戴维斯表示赞同:“但我们已不再像以前一样毫无还手之力了!”
王学新听到这犹豫了下,他有办法能让鹰
酱战机基本追平“零战”。
但王学新不知道要不要说。
想了想,王学新认为鹰酱要是能在太平洋战场上提前转为反攻,就能更早的将鬼子的兵力和资源转投到海外而不是华夏,这对华夏显然是有利的。
于是王学新就说道:“孙尔威,虽然我不懂空战,但我们华夏有句话叫以不变应万变,既然你们的飞机在机性方面不如敌人,那么就不要与敌人进行过多的飞行机上的较量……”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戴维斯点着头:“所以,洛根少校认为,我们在战术上应该始终保持高度,在战斗时依靠俯冲的速度攻击敌人,然后马上脱离接触准备第二轮进攻!”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王学新摸了摸口袋从兜里掏出烟来,一手一根拿着一边演示一边解释:“我的意思是,我们的飞机或者可以这样交叉飞行……这么做的好处,就是彼此可以掩护对方的尾部,一旦某架战机被敌人的零式咬住尾巴,在交叉的那一刻必然会暴露在另一架飞机的火力之下。”
王学新看了一眼正发愣的两人,又接着说道:“这就是我说的以不变应万变,零战的机性强总能咬住野猫的尾巴,我们干脆不考虑甩掉它而是让它咬着。但同时我们也会用另一架野猫咬住零战的尾巴。于是,这就不是机方面的问题,也不是谁咬住谁尾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