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淑这头翻天覆地, 急急忙忙地找人,那边在军营里头的傅永宁却收到了一份别致的‘礼物’。
一只虎头鞋。
“侯爷……”
邬荣神色凝重,“送信的人说, 让您按照信中写的做,不然, 不然下次送来的, 就是少爷的脚!真是欺人太甚,侯爷,咱们真的要按照对方说的做吗?去抓了魏家和陆家人?还要让禁军不得轻举妄动?”
傅永宁一动不动。
邬荣担心地问:“侯爷?”
傅永宁站起身来,“你派人去府里问了吗?夫人和孩子们可还在府内?”虽然那鞋子和玠儿的很像,但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邬荣摇头, “侯爷, 从这里回去要差不多一个时辰,小的收到信就急急忙忙地过来寻您, 尚未派人回府。”
“你, 不, 我亲自回去!”傅永宁边脱衣裳便道:“他们恐怕是要在今晚行事了, 你穿上我的衣裳, 按照信上说的时辰带着人去魏家和陆家, 不过不是抓人, 是把人都保护起来。”
邬荣大惊,不过不是因为两人身份互换一事, 而是道:“那傅玠少爷呢?若是被人发现了,那他的性命不保啊侯爷!”
傅永宁拿起邬荣手里的头盔戴上,坚定地道:“我这就去把他找回来,找到人之后我们直接去禁卫军那边见机行事,你则看好了侯府、魏家和陆家, 若是看到了我的信号,则领着人到皇宫。”
“擒王!”
邬荣一震,“是,侯爷!”
一道亲卫打扮的人影带着三个人从营里头冲了出来,而与此同时,军营里头人影闪动,戒备甚严起来。
两个人窝在远处的水沟里。
一人咬着牙,托着断手道:“嘶,他们这是做什么?怎么有人出来了?莫不是想要去哪儿报信?难道这个广宁侯真的如此铁石心肠,连自己儿子的性命都不顾了?”
另一个人道:“看着不像,而且那人的衣着不是傅永宁,好像是他身边的亲卫,那个姓邬的。”
前面那人忍痛探出头来,咬着牙道:“就是那个扭断了我的手的小子?他奶奶的不要落到老子手里,不然总有一日要让他尝尝厉害!”
“得了,谁让你出言不逊。”
后面那人道:“你在这儿守着,我跟上去瞧瞧,记住,若是时辰到了之后营里头还没动静,马上就放出信号,不能误了世子的事!”
前面那人打了个寒颤,“知道了知道了。”
……
天黑了下来,曾淑焦急地往放置船的地方走去,侯府地方大,环绕在府内的水道也不小,有的是天然的湖泊,有的是历年挖掘出来的细河。这么大的地方需要的船也不少,有的用来游玩,有的用来采荷花、莲子,捕鱼,还有的就是和今日杨姨娘看到的那艘一样,划来划去清理水面上的垃圾。
这些船,不用的时候自然不会就这么停在水面上有碍观瞻,而是有一处专门的地儿来摆放。
那就是她们的目的地了。
管理这些船的是一个老熟人,林妈妈的女婿,她的大儿子如今跟着二管事,女婿就给府里管着船。
曾淑过来的时候就让人去把人找来了,但直到她们到了目的地还是没见到那个管事的身影,反倒是看到了老太君身边的某个嬷嬷。
那嬷嬷神色凝重,“夫人,两位少爷的事老太君已经知道了,她老人家很是关心想要亲自前来的,但又怕来了反而添乱,是以便派老奴前来看着。老太君说,这件事绝对不能姑息,一定要把两位少爷找回来!”
“不管是谁,胆敢朝傅家的子嗣动手,都绝不轻饶!”
曾淑点头,“请她老人家放心,我也是这般想的。”她说完了这话,就冲着被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