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见过,医术虽然不错但年纪也是小了些,怕是见过的怀孕妇人不太多,所以这才诊不出来。祖母啊这就让人去给你请个医术高明的大夫,你若是真的有了身子,那祖母也就能放下一半的心了。”
……
“怎么了,怎么了?”
穿着一身崭新褙子的曾大太太田氏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下人跟我说正院这头让拿对牌请大夫,怎么了这是?”
田氏四处张望,“娘,二弟妹,出了什么事了?”待看到曾淑后她惊讶道:“哎呦淑姐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紧跟在田氏身后的钟妈妈小声提醒道:“大太太,刚刚大姑娘一进门的时候就有人来报了,您不记得了吗?”
田氏转身瞪了她一眼,“我这不是忙忘了嘛,你也不提醒提醒我。对了,是谁要请大夫啊?”田氏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然后把目光放在上首坐着的邹氏身上,上前一步关切道:“娘,您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娘好着呢!”
在曾淑有些疑惑的目光中,曾二太太董氏笑道:“大嫂啊,你快让人拿对牌去请个大夫回来吧,我们刚和淑姐儿说起,她怕是有了身子呢。”
“真的?!”
田氏瞬间大喜,几步走到曾淑面前抓着她的手,上看下看,“淑姐儿你真的,真的有了身子了?”
曾淑虽然不解怎么家里的对牌到了母亲手里,但还是答道:“还不一定呢,府医说现在还看不出来,不过我的小日子的确是迟了半个月了。”
“这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啊!”
田氏的嘴角都要咧到后槽牙了,“小日子都迟了半个月了,八成是有了,真是个庸医!”说完这话她转身朝钟妈妈道:“钟家的,你快去请个大夫来,要快的啊,就去找上次那个给我看腰的好了,他就住在巷口呢!”
“那个快!”
“是,大太太!”自家嫁到侯府的大姑娘有喜,钟妈妈也是与有荣焉,立马脚步飞快地回屋拿了对牌,然后火速出门,拉着一个老大夫回来了。
而这个时候,曾淑回来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曾府。今日正好是沐休,曾老太爷、曾大老爷等都在府内,曾大哥一家以及考完乡试回来,正在屋子里修养的曾二哥,曾滢、曾沅等都来了正房。
除此之外还有客居于此的田家祖孙,跟着二太太董氏一块儿回来的曾家三郎、四姑娘、五郎等。
也就只有外出上学的四郎不在。
一屋子的人,挤挤攘攘的。
这位被拉进来,气都还没喘匀的老大夫在一屋子人的关切注视下战战兢兢地给曾淑把着脉。
左手完了换右手。
眉头微皱着,但迟迟没有给出一个准信。
田氏急得不得了,不由得催促道:“哎呀你这个老头子,懂不懂医术的啊,上回给我治腰疼不是一贴就见效的吗?怎么这会儿给我闺女把个喜脉就这么难?我闺女是不是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子了?”
“她嗜睡又浑身乏力,刚刚还吃了一个酸果子呢,你瞧瞧,”田氏指着旁边一个被咬了两口的青色果子道:“和我当年怀我家老大的时候一模一样呢,半点也没差,她定是有身孕了!”
“娘,您别急,让大夫仔细看看。”曾淑安慰道。
“哎呦我怎么能不急啊,”田氏焦急道:“你嫁过去这都半年了,还没有好消息,娘只要一想起来,那是睡都睡不着的。”
“你外祖母还从通州给你带了符灰来,但老太太又说不能喝,不然给你喝上一盅你现在准就有信了。”
“娘……”曾淑哭笑不得。
若是喝了符水就能够怀孕,那天底下就没有那么多事了。
不过田氏却是对此深信不疑的,一叠声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