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破的手心鲜血揉进花瓣,残破危险。
沈兮露看着被蹂躏粉碎的花朵,惊慌失措的后退,却被陆深带着血的手一把攫住了下颚。
“这么在意我,跑什么?”陆深阴冷的开口。
沈兮露呼吸断断续续,被陆深用力拽到了身边,刹那陆深摘下了她的口罩,甚至看似无意却用力的扯下了她封住伤口的纱布。
她一直不愿意直视的伤疤就这么被公诸于世,大厅的大屏幕上,她犹如蜈蚣的伤疤狰狞的爬在她的脸上。
“不,不要看!不要看!”沈兮露嘶吼着,双手却被陆深拧在背后。
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兮露丑陋的伤疤上。
沈兮露痛哭流涕,却躲不开,只能幽怨的看着陆深。
记者招待会以沈兮露毁容结束。
沈兮露被人带进了陆深的办公室,双手松开后就从包里找出口罩遮挡住了自己的伤疤。
她压着口罩,抬眸对上了陆深毫无波澜的浅眸。
没有厌恶,没有痛恨,平淡的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事不关己。
其实如果陆深恨她,她心底还是有些高兴的,至少在陆深的心里,她还能占有一席之位。
可是现在……在陆深的眼里恐怕她是人是鬼都不重要了。
越想,沈兮露越着急,她满脸泪水跪在了陆深的脚边,哀求着他。
“陆深,你别生气,我只是想帮你照料陆氏而已,我真的没有别的心思。”
“是吗?”陆深森冷道。
沈兮露浑身一颤,伸出手紧紧攥着他的裤管,“陆深,我们都快结婚了,我怎么可能害你?你相信我!”
听到结婚二字,陆深深皱眉头,冰冷俊美的容颜有了起伏,脚尖一动,踢开了沈兮露。
沈兮露双臂发麻的趴在地上,感觉自己在陆深面前像是蝼蚁一般。
她撑起身体,呵呵冷笑,“陆深,你居然因为要和我结婚生气了!这么不乐意?那又如何?只要我不死,你最终还是只能娶我,你杀了我,我爸爸就会让你父母之死的秘密永远消失,哈哈哈。”
沈兮露看着默然的陆深,还以为陆深是怕了,得意更为夸张。
“童心暖作证让你无罪释放,你却利用她对付苏虹一群人,说起无情,还有谁比得上你陆深?难怪童心暖最后选择了楚先生!”
沈兮露心口被嫉恨塞满,完全顾不上对陆深的惧怕,一句一句深深刺激着陆深,恨不得每一个字都能变成一把刀剖开陆深的心,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
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冷漠无情?
陆深垂眸,长睫颤动,脸颊上血痕为冷雅的面容添了几分魅色和危险,叫人害怕却又无法自拔。
“如果不这样说,苏虹会放过她吗?”
清冷的声音响起,陆深抬眸望着沈兮露,浅眸镀上了窗外金色的光芒,却只为一个人闪耀。
“陆深,你……”沈兮露脸色一白,难以置信的看着完全不同的陆深。
“这是我和苏虹的斗争,与她无关。”陆深语气一松。
沈兮露节节败退,摇晃的身体撞在了沙发上,她揪着头发用力摇头。
“不,不可能!陆深,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以前就说过。因为,你和她不一样。”
陆深起身站在了窗边,冬日的骄阳格外的灼目,却照不进空荡荡的心口。
沈兮露泪珠滚落,她自嘲的笑着,曾经她一直以为这句话奠定了她在陆深心里的地位。
原来,从一开始陆深这句话就是说给她听的,从来没有人取代过童心暖。
“陆深!没用了!童心暖现在一定恨透了你,你害了她爸爸,害死了她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