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芊芊忙完了这件大事儿,就捡起了针线。忙忙碌碌的日子,让她感觉渐渐融入了这个世界。
等到洛风云和洛冰河回府的时候,她就笑吟吟的当众献宝了。
“爹爹,您身上的荷包都旧了。这是女儿亲手所做,您若是喜欢,就换下来!”她双手递了过去。
洛风云手捻须髯,微微一笑,他不指望洛芊芊能够做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有这份孝心就好。
沈氏和洛紫烟对望一眼吗,各自低头暗笑,这洛芊芊还真是有勇气,就她那手针线,不要说靖远侯了,就是庄稼汉也羞于佩戴她做出来的荷包。
而且,靖远侯身上的荷包是陈旧了,但是这么多年来,却从未更换过。因为,那是南宫云灵在最后的日子支撑着身子给他做的。
“芊芊,这,这是你做的?”洛风云的手不住的哆嗦,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
沈婉婷心中大乐,就知道她要丢人了。
“侯爷,切莫烦恼。您是知道的,芊芊这孩子从小就不爱在针线女红上下功夫。好在我们这样的人家,哪里需要她真正做什么,不过是大家闲着没事凑个趣儿罢了。她做成什么样子,您可都不能嫌弃啊,不要伤了她的一片心。”沈氏在洛风云面前,永远是一副贤妻良母的形象。
并且,维持的十分成功。
“芊芊,你过来。”洛风云不理会沈婉婷,对着洛芊芊招招手。
洛芊芊微笑着走到洛风云的身边,轻声问道:“您喜欢吗?”
洛风云重重的点头:“芊芊,难为你,有心了。想不到,你竟然能够做出和你娘亲一模一样的东西来。”
他的手心儿里并排放着两个荷包,都是深蓝色的绸缎,裁剪得方方正正,上面绣着银色的星星和一轮浅黄的弯月。不过是一个黯淡无光,一个簇新鲜亮。
细密的针脚儿,精致的绣工,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沈婉婷愣住了,虽然她花大价钱请了师傅来教导洛芊芊,但是她只顾着打瞌睡,那师傅连基本的手法儿没有传授完。
这绝对不是她做出来的。
“芊芊,不管请了谁替你做的,这份心意都是好的。”她笑吟吟的说道。
洛芊芊笑了,又拿出一个绣着竹叶的荷包送到洛冰河的手上。
月白的底子,绿油油的竹叶儿,看着就赏心悦目。
“哥哥,妹妹亲手做的,可还中意?”她亲热的依偎在洛冰河的身边。
洛冰河一双眼睛都笑弯了,“中意中意,想不到你这丫头也有开窍的时候。”
洛芊芊嘟起嘴巴,“哥哥不许取笑我。从前是我贪玩儿,诸事都不放在心上,才招来这一场羞辱。若是还不上进,日后岂不是要任人揉扁搓圆了?不要说这针线刺绣,就是琴棋书画学起来也没有多难的。毕竟,咱娘可是天启出了名的才女呢!”
洛冰河闻言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眼睛里涌起了复杂的情绪。
他转过头看着父亲,欲言又止。
洛风云一声长叹:“你娘,那自然是极好的。”
洛芊芊挑眉问道:“爹爹,那娘亲在您心里可是最贤的妻最才的女?”
这是钱钟书对杨绛的评价,也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大的欣赏和挚爱。
她随手拿过来用用,对谁都是莫大的尊敬。
洛风云愕然抬头,自己这个女儿,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了。
“再也没有比这一句更合适的赞美了,想不到却是芊芊说出来的。你娘亲若是地下有知,也一定会欢喜的不得了。”
洛风云身边是一对儿女,心里是对亡妻的无尽思念。
沈氏母女,生生的被排挤成了不相干的人。
沈婉婷勉强维持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