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鼻子?”阿拓姜花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凑到她面前,打量了她一眼,“我看你才像是那个喜欢哭鼻子的人。”
郭玉珍嘴角抽搐了下,“我今天可不是来跟你斗嘴的。”
“那你来干什么?”阿拓姜花不客气地说。
郭玉珍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竟然会跑来这里找她。
她咬着牙道:“皇上连续两日召涂才人侍寝一事,你总该听说了吧?”
阿拓姜花愣了下,点头,“听说了啊,那又如何?”
“那你怎么不急?”郭玉珍审视地看着她。
阿拓姜花撇嘴,“你倒是很着急,可有用吗?”
郭玉珍一屁股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了下来,然后手掌用力拍在石桌上,刚要说话,手掌却传来一阵疼痛感,她精心妆扮的脸上,扭曲了一下,差点叫出声。
在看到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的阿拓姜花时,她生生忍了下来,不自在地握了握手指,骂道:“我千防万防,竟没防她一个小小的才人,早知道她会狐媚皇上,我该先将她做了的。”
阿拓姜花嘴角抽搐了下,没忍住,给她泼了一盆冷水,“皇上喜欢那个妃子,不是你能掌控的。”
郭玉珍满脸写着嫉妒,“真不明白皇上怎么会看上她一个小小的才人,后宫中的妃子哪个不比她漂亮,皇上那么久了,都不踏足后宫,怎么就偏偏对她看上眼了呢?”
说到这里,转头见阿拓姜花一脸淡然的样子,不禁蹙紧了眉,“你好像都不在意。”
“我在意了就有用吗?”阿拓姜花不甚在意地说。
这两日,顾衡宠幸涂才人一事,在后宫里传得沸沸扬扬,不用郭玉珍说,她早就已经知道。
但她发现自己对此事竟一点也不在意? 不像郭玉珍,会那么生气? 那么着急? 那么嫉妒。
她自己都有些奇怪。
也许,她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喜欢顾衡。
反而每天待在这宫里? 枯燥得很? 她忍不住向往起了外面的生活。
她有些想家了,想回疆? 想回疆的大草原。
她想骑上马,在大草原上肆意奔跑……
她突然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听温秾秾的话,离开皇宫。
现在再想离开? 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了。
想着,她叹了口气,脸上有丝愁绪。
郭玉珍听到她叹气的声音,以为她也着急此事,便道:“不如我们合作吧。”
“合作?”阿拓姜花狐疑地看着她。
“对呀,我就不信? 我们俩联手,还不能将那小小的才人给弄死。”郭玉珍恶狠狠地说。
阿拓姜花道:“我不感兴趣,你还是找别人吧。”
郭玉珍皱眉,“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以前是看你不顺眼,但我现在可是带着诚意来找你合作的。”
阿拓姜花翻了个白眼? “我不稀罕? 你还是继续对我不顺眼吧。”
郭玉珍气极? “你怎么如此不识好歹?”郭玉珍有些生气。
阿拓姜花顿了下,道:“你若是来找我喝酒呢? 我很欢迎? 但是找我合作害别人,我实在没有那个兴趣。”这人到底知不知道? 涂才人现在正被顾衡宠着,她却在这里想着害人家,到时候败露,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郭玉珍面色沉了下来,白了她一眼,“谁稀罕找你喝酒?”说完,便扭着腰肢走了。
阿拓姜花耸了耸肩。
晚上,顾衡照例又召了涂彤侍寝。
二人刚上榻,正要办事,突然外面传来宫人着急的禀报声,“皇上,偏殿传来消息,柳婕妤那边出事了……”
顾衡一听,什么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