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怀瑾并没回答记者的问题,只是冷淡开口:“这是我的私人问题,等一切尘埃落定,时氏集团自然会发新闻通稿给各位。”
而除此之外,时怀瑾就没再开口,也没多说过什么。
舒涵有些气恼。
她以为时怀瑾会顺势说登记结婚的事情,但是没想到的是,时怀瑾很自然的就把这件事给带过去了。
“舒小姐,您和时总是不是还未曾登记结婚?”有记者敏锐的问着舒涵。
舒涵被动了一下,但是还是很快笑脸盈盈的开口:“这个问题,你们可以问问怀瑾。”
舒涵在不动声色里,就直接把问题推给了时怀瑾。
这也无疑是在大众面前,逼着时怀瑾给一个答案。
时怀瑾这下是似笑非笑的看向了舒涵,再面对舒涵的问题,他倒是镇定:“你们觉得什么时候合适?”
记者愣住。
舒涵也愣住。
忽然舒涵明白商圈的人为什么说时怀瑾是一个极为可怕的对手。
表面看起来温润无比,好似说什么话题都不足以让时怀瑾动心,但是时怀瑾却可以在这样的字里行间里,轻而易举的就把问题和难以解决的事情丢在你的面前,让你做选择。
舒涵以为自己能得到答案。
现在反倒是被时怀瑾逼入了无路可走的地步。
舒涵的脸色有些绷不住了。
而时怀瑾这才适时的开口:“有好消息自然会通知各位。各位再不让开的话,我们要迟到了,迟到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情,嗯?”
记者对时怀瑾或多或少是了解的,所以记者很识趣的让开了。
时怀瑾这才快速的朝着前方走去。
舒涵挽着时怀瑾的手,但是舒涵穿着高跟鞋,而是怀景也好似并没什么绅士精神,也没等着舒涵的意思,步伐很快。
所以舒涵跟着很辛苦。
眉眼里的阴沉也变得明显起来。
只是碍于场合,舒涵不能发作。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舒涵和时怀瑾的婚事出了什么变动,舒家也丢不起这个脸。
沉了沉,舒涵不吭声了。
一直到时怀瑾走出了机场,舒涵已经很自然的把手松开了,若是这么被时怀瑾拽着,怕是残废的人会是自己。
而舒家的司机在外等着。
时怀瑾和景行交代了几句,这才上了车。
司机恭敬的关好车门,很快就升起了前后座的黑色玻璃,让后座的空间变成了完全独立的空间。
舒涵这才看向了时怀瑾:“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时怀瑾说的直接,“舒涵,我一直以为你是聪明人,也很明白这段婚姻意味着什么,我以为你在选择和我合作的时候,很清楚我的脾气和性格,结果我现在发现,并非如此。”
时怀瑾的态度并没舒缓,倒是显得极为的不客气,看着舒涵的时候,眼神也越发的沉了起来。
舒涵紧张了一下。
但舒涵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在回过神后,就这么沉沉的看着时怀瑾:“时怀瑾,你这是要反悔吗?”
时怀瑾没说话。
舒涵也没说话,就这么微眯起眼。
但是舒涵心头已经闪过不安的预感,只是舒涵觉得,时怀瑾不会这么离谱,毕竟舒家和时家并非是表面看起来,在结婚之后才会合作,而是早就有合作,而且是很深入的合作。
若是如此的话,那么舒家和时家的合作,两败俱伤。
而时家需要的是舒家的专利,舒家要撤出的话,也意味着时家之前的一切都打了水漂。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舒涵也才渐渐的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