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你字刚吐出来,秦珍珍就感觉自己脖子一痛,人晕了过去。
;珍珍。阮文涛扶住她,还没弄清来人是谁,下一秒,他也倒了下来。
东宅的客厅里,秦中天坐在沙发上,年到中年的他身材依旧保持的很好,气势凛然。
他嫌弃的看着被扔到他面前的一双男女,一手还执着一根雪茄。
;老爷,你让我们盯着北宅的动静,这个男人给秦少送了封信,然后偷偷摸摸的跟这个女人说了很久。
男人汇报着。
阮文涛趴在地上,一头凌乱的头发挡住他的侧脸。
秦中天一双精锐的眸子愣了下,随即,他抬脚踢了踢他的身体,男人背翻了身,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一张脸朝上。
虽然有刻意伪装过,虽然隔了二十多年,可这张脸,秦中天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雪茄在他手上断成两截,落在地上。
;老爷,你认得他?
男人好奇的问出声。
下一秒,被秦中天一个凌厉的眼神瞪过去,男人不再敢说话。
;把他们给我关起来,看好了,要是死了,你也别活了。
他一字一句道,语气里有淡淡的激动。
找了这么多年,终于落到他手里了。
;是。
阮文涛夫妻两被拖走。
有佣人从外面进来,恭敬的开口,;老爷,夫人说她不舒服,在屋里吃饭就行了。
正值午饭时间,秦中天刚让人去叫韩如白,得到的又是这样的答复。
他脸色冷了许多,可也没多少意外。
上一次她出来一起吃饭还是沈笑来的那一次。
招了招手,秦中天示意佣人下去。
她就是这样,除了儿子来这里,她会出现,其他的时候,她跟昏迷的二十年没什么两样。
没有意外,绝不会见他。
呵。
低笑一声,秦中天的表情极其嘲讽。
还不如她昏迷的时候呢,她昏迷的时候,他想见她就去看看,现在他去了,也是被她避着。
想着,秦中天忽然站起来,一脚踩上地上断成两截的雪茄,人往客厅外走去。
;老爷——
刚摆好盘的佣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再看看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脸上犯难。
这不会又没人吃吧。
一间阴暗的囚室里,一盆冷水倒在男人跟女人的脸上。
男人背呛到,咳嗽两声,他醒了过来。
女人紧随其后。
他眯了眯眼睛,抹去脸上的水珠,朝前看了一眼,只见到一个英武的身影。
视线上移,阮文涛想要看清男人的脸,下一秒,冰冷的声音穿了过来。
;第一,把忘忧草的解药交出来,第二,阮家的人在哪?
秦中天直接了当的开口。
阮文涛听着声音,待意识彻底清醒,他眼中的恐惧被无限放大。
另一边。
阮柏涛在跟顾南柯商议之后,还是决定先行离开。
为避免麻烦,轻身上路,行李也没有收拾很多,门外,顾南柯让人将东西搬上车。
一行人在门口聚集,沈笑挺着肚子,行走起来已经有些艰难,苏琴在一旁扶着她。
;笑笑,身体怎么样?
阮柏涛上前关心。
;没事。沈笑摇了摇头,看着亲生父母脸上的愁容,沈笑不是不愧疚的,;父亲,母亲,是我连累了你们。
他们在这里生活了很久,都相安无事。
这次若不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