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男人到是没睡觉,青鸠闪进院子时候他正愣愣的望着杀马特发呆,直到人走近了他似乎才察觉到异样。
“你……你是来救我们的吗?”看清来人是青鸠,秃头男人激动的扑到了木笼边上。
青鸠瞥了眼对方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轻声问道:“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就救我出去?”秃头男激动道,可刚说完他脸上的血色又飞快的褪了下去:“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青鸠皱了皱眉:“你之前不是和潘育人一块儿吗?你接过那支花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秃头男人认真回忆起来,过了片刻他犹豫道:“我只记得有人在后面拉了我一下,力气很大,然后……然后等我回过神来,就已经在这笼子里了。”说罢,他心虚的瞟了眼青鸠,又努力的回忆了一下语气非常不确定的说道:“当时我好像闻到了一股味道……很香……但是我手里拿着花,我也不确定那是花香还是别的什么……”
“香味儿?”青鸠略微思考了了两秒,换了个话题:“那还记得给你递花的乞丐吗?”
“这个我倒是记得……唉哟!”秃头男还想往下说,突然被人狠狠踢了一脚。
“你傻啊,你全告诉她万一她不放我们出去怎么办?”杀马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反应过来便一把捂住了秃头男的嘴不让他继续往下说。
“我知道是谁把我弄过来的,你救我出去我就全部都告诉你。”杀马特反手拘着秃头男,然后凑近了木板间的缝隙,露出的一只眼睛阴戾的盯着外面的青鸠:“我的线索是通关的关键,要是不救我,你们全都会被玩儿死。”
青鸠的视线从对方脸上被睡觉压出来的红痕和嘴角的口水痕迹上扫过。
……这个样子真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好吗?
青鸠的视线又从杀马特挪到了秃头男身上,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机会稍纵即逝,看来她是问不到更多的东西了。
“你还站着干什么,赶紧放我们出去啊。”杀马特见她就没反应,急了。
青鸠耸耸肩:“我原本是真的想救你们出去的……。”
至少在来之前她是这么想的。
时郁那个神经病为了一个人霸占奖励,明显就是想将他们都淘汰出局。杀马特这人虽然一看就是猪队友,却也能分散一下那个神经病的注意力。可问题是,现在的情况看来,救他们出去显然不是个明智的举措。
杀马特声音瞬间拔高:“你什么意思?!”
青鸠瞥了眼门外,道:“外面有一个原住民。”
杀马特愣了愣:“那……那又怎么样?”
青鸠:“刚才的广播你没听到吗?你们现在是被关在大牢里。”青鸠看了看关着他们的类似鸡舍一样的笼子忽然觉得有些想笑,不过她憋住了。
“……你想想,守在大牢外面的是什么人?”
“什么人?”杀马特像复读机一样重复了一遍,一脸呆滞模样,倒是被他牵制着的秃头男想了想,呐呐的开口道:“……大牢守卫?”
“很有可能。”青鸠表情凝重。
若想得更远些,既然连大牢守卫都有,那不排除这个小镇上很可能还有很多这种身份不明的群众演员。
她救这两人出去就是劫狱,后面的剧情走向无法想象。
“怎……怎么可能!游戏一开始根本没说有什么大牢守卫。”杀马特瞪圆了眼睛,泄愤一样将笼子摇得框框作响:“要是真的有守卫,那你怎么进来的?我看你根本就没想要救我们出去!”
青鸠微微拧眉,她也想不通对方为什么放她进来。
也许是因为她是“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