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奇怪的现象就变得异常打眼,就好像……行尸走肉混迹在活人里,诡异得让人毛骨悚然。
青鸠看了看身后半掩着的木门,然后飞快钻入了刚才已经走过的那条巷子。
相较于主街,小巷里的人要少很多。
青鸠已经尽量避开行人,但是因为空间逼仄的原因,和那些神情木然的人错身而过的时候她依旧能从他们身上闻到一股难闻的臭味。
确定时郁那个神经病没有跟过来,青鸠加紧步伐很快来到了最初遇到那群做游戏的小孩的地方。等了没有多久,果然如她预料的一般再次听到孩子的打闹声。
如同上次一样,漂亮的小女孩在一群孩子的追逐中撞上了青鸠。
她小声的道了歉,扬起小脸,再次提出了邀请。
杀马特出局就是因为同意了游戏邀请,这群孩子难道只是一个充满恶意的陷阱?青鸠总觉得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福祸所依,陷阱里真的藏着线索也说不定,可是现在问题来了——
那么是参加游戏还是不参加?
不参加,找不到线索;参加,触发出局条件,被关入大牢。
这似乎是个无解的谜题。
不过,她还有第三种选择。
青鸠再次拒绝了小女孩的邀请。等到孩子们蹦蹦跳跳的跑远后,她细细回想着杀马特出局时自己转身到再次追上小女孩的这一段距离,然后将视线锁定在了两条小径上。
上一次,距离广播播报到她转身往回跑,一共也就几秒的时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一个大活人弄走,抛开遁地或者突然消失这种奇幻的方法,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人是从这些围墙之间的小径里被掠走的。
围墙之间的间隔并不宽,这些小径只能同时容一个成年人通行,如果是稍微胖一点,很可能还有点艰难。杀马特个头不算小,如果是被人强行拉扯着从这里经过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
青鸠在两条小径上来回寻找了片刻,在其中一条小径的屋檐瓦片上发现了几根渐变紫的头发。
这么辣眼睛的发色,除了杀马特找不到二个人。
小径往墙内延伸,到了尽头,屋舍错落,路面变得更加狭窄,青鸠顺着小径七弯八拐转渐渐踏入了屋舍群内部,若是方向感不好的人,此刻恐怕早已经迷失了方向,而此刻,青鸠也犯了难。
四周的小路如树根一样交错繁杂,她应该走哪一条?
青鸠站在岔路口犹豫着,耳朵里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若有若无声音,可等她凝神去听,那声音又好像突然消失了,青鸠就这么静静的拧眉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勾了勾唇角,往一个方向拐了过去。
她听到了。
那声音时隐时现,似乎是……鼾声。
越往前走,那声音越发清晰,呼噜呼噜带着震颤的喉音。
又转了几个弯,小路突然到了尽头。
尽头是一扇半掩破旧的木门,门槛上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佝偻着腰缩成一团,脑袋耸拉在臂弯里,只露出了半个蜡黄干瘦的脸,目光茫然又空洞,就如同街上那些行尸走肉。
青鸠莫名觉得这人有点眼熟,不过细细一想又想不起来。
因为性格原因,她的朋友不多,若是认识的人绝对不会想不起来。也许对方只是和自己无意中见过的某个人有些像吧,青鸠这样想着,视线从男人身上移到半掩的门上。
鼾声就是从门后传来。
她一路走过来,其他地方都是大门紧闭,只有这一扇门是开着的。
这也太显眼了一些。
青鸠看了男人一眼,拿出了背包里的防狼喷雾握在手里,然后往前走近了一点。奇怪的是对方对她的靠近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