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有靖深疼着我,我很好。”
叶乐心隐藏住眼中的恶意,柔声细语地说:“姐姐的亲生母亲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我是想请秦姨动一下医学界的人脉,看能否找到医生,可以让阿姨醒来。”
秦绛皱了皱眉,伸手按住叶乐心的手,“你啊,就是为人太善良,收留人家住也就算了,还要管人家母亲的死活。”
“你们说相声呢?一个捧哏一个逗哏的?”叶梓不耐烦地抬起眉眼,“叶乐心,别人不知道你的真面目也就算了,在我面前,你还是别惺惺作态了,省得让人看了把隔夜的晚饭给吐出来。”
秦绛脸色一变,对叶梓的印象更差劲了,“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没教养?乐心的善良反倒成一种错了?”
叶梓不卑不亢地盯着秦绛,“我妈从小给我的教养,是有恩必还,有仇必报,叶乐心可以装一时,不可能装一世,等她原形毕露的那天,希望秦女士能为今天骂我的这句话而道歉。”
不顾秦绛和叶乐心气得发紫的脸,叶梓扬长而去。
叶乐心听得拱火,没想到把秦绛请来,也压制不了叶梓。
“这女人……这女人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秦绛重重放下茶杯。
叶乐心咬了咬唇,故作怯懦地扯了扯秦绛的衣袖,“秦姨,算了,自从她出狱以后,就一直情绪不稳,她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你是说,她坐过牢?”秦绛忽然抓住了重点。
叶乐心有些惊慌地捂着嘴,一副不下心说漏嘴的模样,“秦姨,你千万别说出去,这件事关乎到姐姐的名声,毕竟她现在可是在靖深的公司工作……”
“岂有此理,”秦绛怒气冲冲地起身,“乐心,你是怎么养成这种任人欺凌的个性?”
“一个坐过牢,过往历史劣迹斑斑的女人,怎么能被你们放在家里?陆靖深竟然还允许她在陆氏集团任职?这不是一颗定是炸弹吗?”
“秦姨,虽然她犯了错,也从没把我当成妹妹,可我却不能不把她当成姐姐……”叶乐心委屈地眼圈都红了。
秦绛心疼地搂住叶乐心,“乖孩子,有秦姨在,没人能欺负你!秦姨一定要让她看看,不知死活的下场是什么!”
暴风雨即将来临,而处在风暴中心的叶梓,仍旧毫无察觉。
直到某个天气晴好的午后,一颗水雷投射进波澜平静的陆氏集团,掀起滔天巨浪。
叶梓从茶水间回来,发现每个同事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大家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时不时有只言片语飘进她耳朵里。
“原来她之前说她坐牢,不是吹牛,是真的!”
“太可怕了,我竟然跟一个劳改犯坐在一起,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咱们以后还是离她远一点,免得别人把我们也当成同类了。”
无处不在的窥探和讽刺,令叶梓如芒在背。
她抬起头来,那些暗自打量她的目光,又齐刷刷收了回去。
暗潮在汹涌,表面的平静在一阵又一阵的波浪声中,已经接近狂啸的边缘。
叶梓回到座位上,打开公司内部网页,一条今日热点跳了出来。
她紧紧盯着网页上,自己那张熟悉的脸,忽然间有些窒息。
“你们中间藏着一个杀人犯。”
惊悚的标题下,是一张高清放大的照片,白色背景墙前,一个身穿蓝色囚衣的女犯人,鬓发凌乱,神色苍白地对着镜头。
她手里的牌子写着她的姓名,入狱时间,和入狱编号。
下面是一篇长文的匿名爆料,绘声绘色地描述,五年前,她是如何为了跟一个清白无辜的女人抢男人,将这女人逼到了重度抑郁症的地步,甚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