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想要啊?”
苗银玲闻声冷笑,“有本事就自己想办法啊。”
自打回到了苗疆,苗曦欢便不由分说将人关进了禁地。
除了在路上的时候,她不必背负枷锁,现而今,苗银玲倒是跟在闫国天牢里没什么两样。
唯一的区别是,在闫国的时候,众人对她爱答不理,回到了苗疆,大家虽是战战兢兢,却也始终不敢有违神女的命令。
“少废话!”
苗曦欢却显然懒得跟苗银玲多说,这小半月的功夫,她也不是没想办法,但显然结果很是悲催。
迄今为止,仍然没有什么收获。
否则的话,她又怎么可能亲自来逼问。
“呵,真没想到,神通广大的神女大人竟然还会有求于人?”苗银玲冷笑一声,随即哂笑道。
苗曦欢懒得跟她多费唇舌,从前在闫国时,她多少得秉持着苗疆神女的名号,无论做什么,总得顾念着脸面。
但现而今回到了自己的地界里,自然少了许多顾忌。
“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我就奈何不了你吗?”苗曦欢陡然拔高音调呵斥一声。
奈何,这倏然的声响却并不能让苗银玲有哪怕片刻的惊骇,相反,她愈发觉得好笑。
“那你不妨试试看!”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从始至终,苗银玲就并未将这位神女大人放在眼里,更何况如今。
“苗银玲,这是你自找的。”苗曦欢也阴沉着脸,沉声道。
看着她这副阴郁的神色,苗银玲的眼神却愈发玩味,“你想做什么?还想跟当初一样,逼我就范吗?”
说着,苗银玲轻蔑一笑,显然并未放在心上。
在她看来,眼前这位苗疆神女除了会逼人就范之外,倒也的确再我没有其他的本事。
当初若非是她趁自己不注意突然下黑手,苗银玲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那又如何?你如今不过是个任人把玩的蝼蚁而已,只要一日走不出这禁地,你一日别想重见天日。”
大抵是被苗银玲逼急了,苗曦欢也没给她什么好脸色。
双方僵持之间,苗曦欢突然喊了一声,不多时便有人急匆匆上前,对苗银玲用强。
冷眼扫过眼前人时,苗银玲是仍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苗曦欢能用的,无非也就是蛊毒而已。
大家同是苗疆出身,倒也的确无所顾忌。
“呵,苗曦欢就凭你现在这点出息,有什么本事说要带领大家往前走?”
苗银玲一字一句,仍是将人往心窝里戳。
可苗曦欢却置若罔闻。
事到如今,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控制着苗银玲,不至于让人先死了。
若是再失了她,单看眼下的时局,这才是最大的麻烦。
“那你就最好多活两年,可千万别什么都瞧不到才好。”
扔下这一句,苗曦欢冷声命人好生照看着,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苗银玲仍骂骂咧咧的,但这一切,她都未曾放在心上。
一出禁地,她便当即忙不迭折返,想要先去确认岑相思的动向。
事实上,他们之所以能偷摸拿到她的衣服,也全是自己私下里放的水。
可临到门口的时候,她眼前不知怎么的,就闪现出禁地门前岑相思那一副阴郁的模样。
下一秒,苗曦欢心头的不快更甚。
倘若只是一个苗银玲,她或许当真不必放在心上。
可问题就是,现而今闫寒晨扔过来的人是岑相思,单是凭借着两人此前的私交,就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岑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