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太少而发闷,无双说:
“公主,也不算太少了,两万多两啊!我们一辈子也没用到那么多银子。”
“是啊公主,”无敌接道:
“两万多两,在京城买座大院也够了。”
“唉!”赵丹轻叹一声,说出一件事:
“代县伯那辆马车只坐了两人,我想去坐他们那辆马车,也好和他商量一下进城之后的事。”
两个宫女被赵丹的话吓得脸色苍白,她们作为赵丹的贴身宫女,哪会不知道赵丹的心思?要是她敢和韩?坐一辆马车,一旦传到赵扩耳朵里,不知会被关多久。无双说:
“不行啊公主,公主要是嫌挤,我们下去步行吧!我们走路快,能赶上队伍。”
无敌说得还要绝:“不如叫代县伯下来,在我们马车旁边走,这样公主就能和他商量事情了。”
第二辆马车,就是赵丹想坐的。韩?搂着谢夕韵,就快将对方抱在他的大腿上坐了:
“我们大婚还有四十天,我已为你设计了一套衣服,回京让人做出来。成婚那天你穿上,保证你会喜欢。”
韩?没有吹牛,从流求回潮州的途中,他在船上没什么事,给谢夕韵设计了一套婚纱。他虽不是设计师,在后世看到的婚纱不少,绘画又还不错,设计一套婚纱还是没问题。
原本谢夕韵已经暂时忘掉一些事,享受两人难得的幸福。听到韩?说起衣服,她想到一人。正起身来,一双严肃的眼睛盯着韩?:
“曹春娘是怎么回事?”
“曹春娘?”韩?心中一惊,心脏很不争气直跳。他虽不知道京城那件案子的详细情况,在船上韩侂胄和吴氏也不可能给他说那些。但他能猜到,那件事情很可能隐瞒不了,否则也不会搞出如此高明的计划,让谢刚去给他救场。
“曹春娘被陈源抢去,母女在陈源府上过得都很惨,我见她们可怜,让她们去京城。曹春娘会制衣,可以开间布衣店,我们也可以多份收入。”
没办法,韩?只能装傻,可惜谢夕韵不让他装:
“为什么那个叫瑛兰的女人,说你喜欢曹春娘,还和她有不轨之事?”
现在韩?后悔了,毕竟是从后世来的老实人,想依理依法办案。柳章和陆鹤山都劝过他,劝他干脆让瑛兰来个躲猫猫之类的意外。现在要是能重来,他可能会听劝:
“瑛兰是陈源的妻子,说来也让人有些不可思议。陈源虽好色,对瑛兰始终不离不弃。瑛兰对陈源也是死心塌地,我杀了陈源,她恨不得吸我的血,只要能陷害我,什么她都敢说。”
要是韩?说这些话的时候,心不跳得那么厉害,可能谢夕韵已经相信了。谢夕韵感觉有什么东西怦怦在跳动,伸手按在韩?的胸口:
“你当真和她没什么?”
“阿嚏,”韩?打了个很严重的喷嚏,揉了揉鼻子,双手握住谢夕韵的手:
“除了你,我哪会在意另外的女人?我在绍兴的事你应该知道吧?红粉楼的头牌我也没有动心,更不可能身处于危险之地乱来。你就算不相信我,那种场合下你觉得我会做那些事?”
谢夕韵想了想也对,韩?是去查案,又知道陈源非善类。就算韩?真对曹春娘动心,也不可能在那种场合下干那些事。谢夕韵也比较相信韩?,应该经得起一般人的考验。
“没有就好,我警告你,千万不可以在外面胡来。被我知道了,绝饶不了你。”
“停车,”谢夕韵的话说完,前方传来一道喊声。她们的马车停下来,韩?不解气,抱着谢夕韵猛新几口才掀开车帘,外面已经传来赵丹的声音:
“你们是什么地方的人?运的这些东西是什么?”
韩?和脸色有些泛红的谢夕韵对望一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