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疯狂吼叫着催促他们的战马。
紧接着颇贵绕过三角炮台直冲城门。
他身后骑兵的洪流绕过三角炮台就像绕过礁石般撞向城门。
吊桥已经放下。
但就在同时羊马墙后面一道道火焰喷射。
那里有警戒的民兵。
最前面的骑兵纷纷倒下。
下一刻就听见城墙上几声怪异的吼声然后一个个死士带着身上的炸弹纵身跳下在羊马墙后面一个个化作爆炸的烈焰。
背对他们的民兵枪声立刻哑了。
但也就在同时瓮城箭楼上一道道火焰喷射。
很显然那里依然有红巾军在坚守。
不过死士们迅速调转主城墙上的炮口伴随重炮实心弹的轰击箭楼立刻被击穿。
但主城墙的城楼上残余的红巾军依然在坚守和其他城市不同京城的城楼终究不能换成炮楼状实际上还是过去的好在这个还是由死士解决伴随着一声声爆炸他们用自己的血肉为颇贵清理开道路。这种战斗的方式连红巾军都被惊呆了说到底这里是民兵终究没有正规军的战斗力在疯狂的死士面前残余民兵甚至开始撤退。
付出一路死尸的骑兵终于到了城门前。
这时候的德胜门瓮城已经改成正面开门原本是侧面开门的。
但有了三角炮台保护实际上不用担心这个侧面开门反而影响另一边马面炮台的火力。
颇贵毫不犹豫地冲上吊桥但就在他冲进瓮城的瞬间仿佛他有什么预感般转回头看着身后。
下一刻在他身后密密麻麻拥挤的骑兵脚下仿佛整个大地被一头火焰的魔怪撕碎般伴着天崩地裂般的巨响爆炸的烈焰把这些骑兵淹没凶猛的气浪带着硝烟和泥土瞬间撞在他身上把他撞得差一点从马背坠落。他甚至本能般在那里尖叫着在狂暴的硝烟中保持向后倒的姿势他胯下战马惊恐的悲鸣在气浪撞击中立起。
爆炸的火焰熄灭。
弥漫的硝烟被风吹开。
一个大坑在他视野中逐渐清晰而在大坑周围是无数散落的死尸人或者战马的全都是支离破碎。
而对面的三角炮台上他隐约可以看见一个人正看着他。
就在同时头顶仿佛有雨点落下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却从脸上抹下一块不知道人还是战马的血肉。
他机械的昂起头天空中血雨混着泥土落下。
好吧那是三角炮台和城内连接的地道内囤积备用的火药被引爆了。
所有三角炮台都是和城内以地道连接因为京城地下水丰沛甚至这些地道都是用条石和水泥修筑一旦开战为了方便取用都会在地道里面专门的火药库里囤积少量火药。
当然必要时候也可以引爆。
这就是必要时候。
拥挤在城墙和三角炮台之间准备冲进城内的数百骑兵在瞬间就被巨大的爆炸抹去。
更重要的是……
城门前的平地变成了大坑。
后面骑兵们在三角炮台两旁惊恐的看着前面。
血雨也在他们头顶落下。
蓦然间骑兵中间响起一声怪异的尖叫然后一名骑兵发疯般冲向大坑。
然后是更多吼声。
那些悍勇的骑兵们发疯般冲进尸山血海的大坑。
下一刻是两旁马面炮台喷射的霰弹而三角炮台上守军也迅速用火铳对着他们射击。
重炮无法掉转炮口。
来自三个方向的夹击中第一批冲进大坑的骑兵几乎全部倒下。
但后面的依然在冲锋他们甚至下了马踏着同伴的死尸从大坑里面冲出冲向吊桥说到底谁都明白这时候最重要的就是进城可以说整个计划成败就在此一举了不能迅速进城确保对德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