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来祈福的女眷中并没有跟苏云染交好的,基本上都是宸王党派的家眷。本来就是计划好的事,所以这会这些女眷看她的表情都像是……
能避就避,万一沾染上了可就不好办了。就连其他几位王妃也对她避之不及,就怕她身上的邪祟跑到她们身上去似的。
苦度大师冷哼一声:“孽障!已入迷途竟还不知悔!方才那盏灯就是最好的证据!这些长明灯都是常年供于佛前早已沾染无上佛法,你身上有邪祟,它便在火光中映射出它在你身上的样子!”
说到这里,苦度大师说得真真的,双手合十十分虔诚地朝着佛祖跪拜了三下:“我佛明鉴,此女乃邪祟,若是长期与帝王接触,紫微星必然受邪祟所困。”
说完他又望向了一直没有说话的悔觉大师:“大师,此乃我佛给与的警示,此女不能留!邪祟在她身上已经完全与这具身躯融合,只有火刑方能将邪祟除尽!”
话音落下,外面有禁军侍卫急匆匆地跑进来:“启禀贵妃娘娘,皇上忽然晕了过去,御医暂时没有查出原因。但……但广渠山的明阳真人说……说有邪祟出现在皇上身边,意图谋害皇上!”
贵妃闻言就差点要晕过去了,幸好旁边的人及时扶住了。当下所有人看向苏云染的目光都充满了愤恨与忌惮,当然这些人大多数都是知情的。
苏云染都不得不感叹这些人的演技委实不错啊!
贵妃一副火急攻心的样子看起来是不顶用了,安国公立马站出来指挥到:“都愣着做什么,赶紧将这邪祟绑了!快去请方丈大师过来,这邪祟不能再留了!”
贵妃像是缓过神来了一眼,看着苏云染那叫一个痛心疾首:“云染!怎么会?怎么可以是你!你怎么能是邪祟呢?皇上多疼爱你们,你怎么能害他呢?”
其余的女眷们纷纷站出来对苏云染一番言语攻击,苏云染只是冷眼瞧着她们做戏。士兵拿了绳子过来就要将她捆上,苏云染大声道:“慢着!”
苏云染的气势可比安国公夫人都足,这些侍卫顿了顿还是退了两步。苏云染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那苦度大师,嘴角勾着一抹带着讽刺的笑容:“那个什么大师,你说……这火光里的邪祟是因为我碰了这长明灯所以被佛祖映照出来了?”
苦度大师一副正义之光的模样,双手合十望着佛像:“佛祖的警示再明显不过了!邪祟诡谲擅辩,大家不要上她的当,快将她拿下处以火刑!”
悔觉大师只觉得这一幕甚是荒唐:“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此事不可伤及性命!贵妃,这事尚无定论,还是不要罔顾人命的好。”
贵妃一副为难的样子,安国公夫人自然要出来充当这个坏人:“大师,这邪祟可不然能纵容啊!如今她都已经害皇上陷入昏迷,若是再不及时除掉她,她还会害了更多人!”
安国公夫人话音刚落下,就听见咚的一声,吏部侍郎家的夫人忽然倒地不起。
好嘛,这连锁反应来得够快的!
苦度大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看着还在犹豫的悔觉大师:“不可再犹豫了,玩一会她还要害了更多人!”
苏云染大笑了起来,看着苦度大师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真是笑死人了!青天白日,我一个活生生的人,竟被说成邪祟!我人在天明寺,皇上在宫中,也说是被我害晕的。这位夫人晕得也是恰到好处啊,不过不着急,本王妃医术还是不错的。”
说着,她从腰间就拿出了一排细细的银针,贵妃不由得太阳穴都抽了一下。
这女人出门还带银针在身上,就不怕扎着自己吗?
安国公夫人怒斥一声:“住手!赶紧将她困了,休得再让她靠近我们!”她又转向了悔觉大师,“悔觉大师,若是我们出了个三长两短,你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