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鹏不顾两军剑拔弩张,盘膝而坐,看着捆如粽子的古滇王。
手里一根狗尾巴草,再后者鼻孔来回波动,逗得古滇王喷嚏不断。
“看看你,若大一个国王,成何体统!”
“这么好的古滇之地,你这家伙不知进取,昨日我便说过,若你再被我擒,人可以留下,必灭你国。”
“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当我放屁!”
古滇王脸色桀骜,呲牙咧嘴叽里呱啦半天,叶飞鹏抬手打断夜郎祭祀的翻译。
随后一把拎起古滇王,抬腿一踹,后者踉跄前冲,身后却传来叶飞鹏话语:
“再给你一次机会,下次你还是不服,我也没啥耐心。”
“惹怒我便是惹怒神灵,到时候我一定让你古滇国沉入湖底!”
待到古滇王回头,却见叶飞鹏头也不回的离去,数千将士退而有序。
城中冲出一队蛮兵,却无人敢来追击,多数人眼中除了狐疑,还有对叶飞鹏的感激。
而此时离去的秦军之中,徐福神色焦急,忽左忽右在叶飞鹏身边窜个不停。
多次言语皆问其为何又放滇王回去。
“这古滇王侍虎而居,你此做法无异于放虎归山。”
“南越之地还等我们破敌,这样屡擒又放,是何意义?”
与徐福的焦急不同,夜郎王却对叶飞鹏佩服的五体投地。
除了最初火桶炸伤夜郎人外,后者至此为杀一人,未伤一兵,如同神迹。
并且叶飞鹏的仁慈,也彻底折服了所有夜郎军民。
只是他们都不知叶飞鹏心中算盘,他想的是如何保存夜郎与古滇战力,为之后的雄图霸业立基。
两国民众多为奴役,全是乡野老实之人,黑大粗壮,能耐辛苦,手面皮肉坚实,有土作之色。
这简直就是军中上上之兵,只是他们身在蛮地,不被教化,更是人人奴性,毫无战意。
若能化为己用,必能成为纵横无敌的叶家军。
而再擒古滇王,叶飞鹏早有了主意。
泥耕田具之中,有一物称作牛犁,此物在古滇多驾于牛身,能载人不沉,趟泥途潭如履平地。
古滇国近湖一侧,并不设防,乘此物从水路奇袭,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配以大秦劲弩,白杆短矛,取下城池如探囊取物。
次日凌晨,大雨倾盆,寒意骤起。
正是士兵精力耗尽困意上头之时,叶飞鹏紧急传令,亲率四百黑武锐士出营。
乘着田间收集的四百牛犁,白杆短枪当作雪杖,悄悄接近了古滇国近湖一侧。
大雨滂沱,掩盖了一切行迹,带第二日天明,古滇城寨内骚乱不已。
因为他们的古滇王,现在正跪在城外,被数杆短枪钩住脖颈。
叶飞鹏此时困意上头,他是真的没了耐性,这古滇王脾气倔强的可以,兴许是觉得叶飞鹏不敢杀他。
“我说什么你可还记得。”
“人给你留下,但我一定让你古滇沉入海底。”
说完挥手招呼徐福,后者带着数百锐士离去。
城头之上,古滇蛮士不知所措,静看他们离去。
地上的古滇王更是一脸鄙夷,他对夜郎祭祀的翻译嗤之以鼻。
在他觉得,若叶飞鹏真有这种神力,他哪需要擒放自己,一定是惧怕他城内威武的蛮兵。
只是没过多久,他就被叶飞鹏带到了山林,城中古滇蛮兵也追了上去。
双方僵持之时,蛮兵终觉得叶飞鹏会再放他们的滇王。
只是不曾想,叶飞鹏却是手起刀落劈飞古滇王盔羽。
“告诉他们,让所有古滇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