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丞喉咙涩痛,喉结滚动了几下,依旧没办法平复自己此刻的心情。
手插进外套的口袋,摸到烟盒坚硬的棱角:“对不起,我出去抽支烟。”
他没走多远,就在外面的小阳台。
南乔从后面看他。
莫北丞拿烟的动作有点急,侧脸冷硬。
他身上的每一寸都恰到好处,不多不少,堪以描画。
烟雾缭绕中,那一点侧脸也被笼罩住了。
南乔收回视线,闭上眼睛,她这几天没睡好,太阳穴两侧疼得一跳一跳的。
……
莫北丞站在阳台上连续抽了两支烟,中间他似乎什么都没想,又似乎想了很多,他自己都分辨不清楚。
在他准备去拿第三支烟的时候,他心里一燥,将烟盒连着里面的烟一并揉了扔进垃圾桶。
风是对着他吹的。
身上被烟薰得味很重。
莫北丞脱了外套进去,将床上闭着眼睛的南乔拉进怀里,喃喃的贴着她的耳骨:“我错了。”
怀里的女人没有动静。
“沈南乔,”他叫她,语调抬高带了几分怒意,连呼吸都重了,“之前的事我道歉。”
“……”
莫北丞咬牙,去吻她的唇,不如刚才那般凶狠,“你给我把眼睛睁开。”
南乔睁开眼睛,“三哥,我找到时笙了。”
莫北丞:“……”
所以,刚才那段只是为了这句话做铺垫?
找到时笙了。
想自己解决又没办法,想求助他,又怕他告诉季予南?
他压着自己不想往那方面想,他宁愿相信,南乔刚才那番控诉是真的因为受了委屈。
莫北丞的烟瘾又上来了,拧了拧眉,“你想怎样?”
“她受了伤。”
其实不严重,就是当时在河里的时候腿上被剐了条口子,但是感染了,需要找医生。
莫北丞哂笑,没让南乔看到他此刻的表情,“我误会是你将陈白沫推到泳池里的,委屈吗?”
“……”
委屈吗?
她忘了。
但想来,应该是谈不上多委屈的,最多是有点无奈。
莫北丞搁在她腰上的手紧了一紧,又问:“当初在婚礼上我没出现,委屈吗?”
南乔‘恩’了一声。
“我误会你将陈白沫推下楼,委屈吗?”
南乔:“……”
莫北丞加重语气,“嗯?”
“嗯。”
腰上的力道撤了,“那你给我服个软。”
“……”
“要不哄哄我。”
南乔:“……”
她不太会哄男人,尤其是莫北丞这种……说不到几句就吻上来,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的男人。
南乔环着他的腰,凑上去吻他。
女人的吻大多都是温柔和煦,但这种像羽毛拂过的轻柔显然满足不了莫北丞,他任由她吻了几分钟后,忍不住扣住她的后脑勺,加重了力道吻咬她的唇瓣。
吻着吻着就变成了,他压在她身上,眼睛里飘着火星,那狠劲,似乎要将她拆骨入腹一般。
南乔觉得,他的手可能下一秒就要撕了她的衣服。
她按住他的手,严肃的道:“我现在特殊情况。”
男人在她耳侧低低的闷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莫北丞吻够了,松开她,恶劣的朝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声音黯哑的道,“我去洗个澡。”
南乔应了声‘恩’,她的唇瓣被吻得又红又肿,衣服也凌乱不堪。
“乖,”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