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的家在村子的东北角,坑坑洼洼,很是难走,李大宝赶到李二家里的时候,院子已经围了不少人。
包括兽医出身的野大夫曹旭东!
“奇怪,李二壮得跟牛似的,怎么会突然得急症?”
“嘿,谁知道?兴许是报应。”
“啥报应?好像受伤、还感染了,刚才曹旭东说把人转到镇医院去,被李二骂一顿,你猜怎么着?让他娘求李大宝帮忙。”
……
“大宝来了!”
说实话,李二得急症,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村民正偷着笑呢,治疗个屁,李大宝这会如果出手,会不会成为众矢之的还很难说。
“哎呀,李二,病得挺严重啊,跟我说说,这是咋回事?”
走进李二的房间,李大宝都没正眼瞧曹旭东和李二一眼,态度十分傲慢。
“哼,李大宝,你眼瞎啊?李二这是受伤了,而且还伴有感染,再不去医院治疗,恐怕人就废了!”
尽管兽医出身,但老子才是李家洼医术最高明的那一个,老子有证,你李大宝没有?
“姓曹的,你给老子闭嘴!对,大宝,我就是病了,你看有啥办法治疗?我全都听你的。”
强打精神,李二怒斥曹旭东一句,对李大宝的态度却和煦如春风,明显不科学。
别人不清楚,李二心里跟明镜似的,李大宝说过,去镇医院,李大宝马上报警,他只有死路一条。
“曹大夫,说说你的治疗方案,咱来一个现场较量怎么样?”
李大宝的矛头直指曹旭东,这货就是一野大夫,感冒发烧,要么阿司匹林一包,要么激素退烧,或者干脆使用大剂量的抗生素,你让他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就是勉为其难。
“李大宝,老子没功夫跟你废话,李二这情况,必须去大医院治疗!”
曹旭东刚刚给李二检查过了,全身都是尿骚味,玻璃渣、蒺藜针造成的伤口血肉模糊,触目惊心,老曹怎么也想不通,李二为啥拒绝去镇医院治疗。
“哈哈,曹大夫,我看你也就是一个骗子,这点小伤还用得着去镇医院?顺子、刚子,你们俩过来!”
李大宝环顾四周,看见院子里一口大缸,吩咐李二的铁杆顺子和刚子割黄蒿烧水,然后让把病人扔进水缸。
“行了,水凉了换水,明天一早保准活蹦乱跳!”
看都没看李二一眼,号脉、针灸,推拿、按摩全都省略掉,在李大宝看来,李二还不配自己这样子对他。
“嘿,李大宝,这样子还敢把人浸水里,出了人命你要负责!”
李大宝的这个治疗方案明显不科学,曹旭东据理力争。
“我负责个屁!李二不肯住院,你曹旭东又是庸医,束手无策,能不能挺过来,就看李二的造化!”
李大宝说完漫不经心的瞥李二一眼,转身就走。
“大宝,谢谢你!都给我听着,就算我李二死了,跟大宝无关!”
李二这话让很多人大惑不解,不知道李大宝究竟给他灌了啥迷魂汤?
“哼,咸吃萝卜淡操心!曹旭东,李二要是被老子救活,从今以后不许你在李家洼的地界上骗人!”
丢下一句话,李大宝大步走出李二家门。
“嘿,好心当成驴肝肺!老子走人行不行?”
在李家洼,事关寻医问药的事情,他曹旭东才是权威,因为李大宝,他第一次受到冷落、质疑。
“哎吆,这不是李大宝吗?”
刚走出没多远,就看见媒婆马翠花,李大宝心里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马翠花,又是你?怎么?又给美霞物色一个啥样的牛掰对象?”
马翠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