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怕老祖宗知道会生气啊。”
“可是我怕老祖宗知道会生气啊。”张日山担忧的说道。
“我已经知道了。”张若尘看着他们两个人淡淡的说道。
“老祖宗。”
“老祖宗。”
两人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老祖宗。
张若尘这次没有应,他面无表情的从两人身边走过,最后坐在了沙发上,“说吧,为什么不想告诉我?”
“我觉得去北平找药这等小事,还不需要老祖宗您亲自出马的。”张启山解释道。
“可是我有没有说过,让你准备好了,通知我一声,我也要去。”
“老祖宗,佛爷,也关心您,不像您跟我一起奔波啊。”张日山帮自己佛爷解释道。
“我算了一卦,此行你们必定不能成事,那鹿活草最终落不到你们的手中。这卦象中无我,所以才导致这样的局面,若有我,一切皆顺遂,所以说明了什么,你们两个知道了吗?”张若尘问道。
张启山和张日山皆是摇摇头。
“你会成为这次的祸端啊,启山。”张若尘指着张启山说道。
“啊?我怎么会成为祸端呢?”张启山不敢置信。
他向来做事谨慎,为人低调,按理来说,他自己是最不可能成为祸端的人啊。
但是听老祖宗的这个意思,他可是导致他们拿不到药的罪魁祸首。
“卦象扑朔迷离,动一子,而牵其全身。只要出发点有细微的差别,结局都会差之千里的。”
“那就听老祖宗的吧。”
老祖宗都这样说了,张启山当然要相信他了。
次日清晨,他们便上了去往北平的火车。
因为张若尘喜静,因此他一个人一间,其余人五人则坐的散座。
上了火车之后,张若尘就没有出来过了。
至于偷请帖的事情,他当然是不会管的。
张若尘相信张启山他们能应付这样的小事的。
如若不能,那以后就也别说自己是什么张家后人了。
他张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天火同人雷风恒,泽风大过山水蒙,善恶到头谁有报,举头三尺有神明,易经卦乾坤手,翻云覆雨几多情。”齐铁嘴的声音从外面的过道中响起来,张若尘知道他们要开始行动了。
他饶有兴致的玩弄着手中的卜子,开始闭目养神,等待着他们的好消息。
齐铁嘴一边唱着词,一边向着彭三鞭所住的方向走去。
但是还没有看到彭三鞭呢,就先被乘警给盯上了,“你是干什么的?”
“贫道是个算命的。”
“算什么算啊,不许影响其他乘客啊。”
齐铁嘴先是不搭话,只是上下打量着这个乘警,最后却只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那乘警被他的一番操作,给弄懵了,“你对着我叹气是什么意思?”
“哎呀,这位先生,我观你眼眶黑中带紫,这双耳粉中透着红,气色风土下行,想必家中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啊。”
乘警听了齐铁嘴这话,眼神明显一边,但是嘴上却不承认,“你少在这里胡说道。”
“我要是说的不正确,你现在就可以把我丢下车去。”齐铁嘴此话一出,乘警面上的警惕少了几分。
“我有一办法可知治家中烦忧。”
“先生有什么办法,请指教。”
此时乘警的态度,明显与刚开始不同了,语气之中带着尊敬之意。
齐铁嘴对乘警招招手,示意他侧耳过来。
等他附耳过来,齐铁嘴便将方法交于他。
乘警听后,愁容改,眼中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