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欲生。”
一曲终了,楚墨忽然摁住琴弦赞道。
这是白居易在《霓裳羽衣歌和微之》中的几句,楚墨觉得用来形容顾轻歌方才的舞姿特别贴切,随口念了出来。
“乖乖……汗湿薄纱透……莫非是用在这样的时刻?”
跳完舞的顾轻歌,薄纱下的神情看不真切,但浑身曼妙曲线却让他的眼睛不知该看哪里。
“公子,此曲可有名字?”
顾轻歌眼里闪过窃喜。
“霓裳羽衣曲。”
“名字好听,曲更好。”
顾轻歌额首,“倒是令轻歌想起公子中秋时所写的《琵琶行》乐府诗句,真是太贴切了。”
“轻歌姑娘谬赞。”楚墨客气一声,朝着听台上的慕容秋高呼:“那什么秋的,这首《霓裳羽衣曲》可满意?”
慕容秋本就难看的脸如黑炭般,默不作声。
“秋公子若是不满意,我这突然又悟了一首……”
“相公……快上来……”
赵飞燕看了眼慕容秋,到底不忍儿时玩伴就此下不来台。
四大才子声名来之不易,若折在此处,败在自家相公之手,怕是又多了个敌人。
“楚公子,来一曲,听不够啊。”
吃瓜群众终是回过了神,大喊出声。
先是只有几人,很快的声浪就高了起来,竟是大部分在场的听众都高呼起楚墨名字,要再来一曲。
“罢了,那便再来一曲。”
楚墨自然看到了赵飞燕哀求的目光。
但这事不能惯着。
多一个敌人又如何?
他不在乎。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曲名《十面埋伏》。”
这场两个情敌之间的互相踩踏,终究以楚墨大获全胜告终。
《霓裳羽衣曲》加《十面埋伏》一出,震慑全场。
紧随着的欢呼呐喊声,筒直要将亭台飞檐震落般,充斥在蓬松岛上。
楚墨才不管慕容秋什么时候走的,他也不关心。
以胜利者的姿态迎向赵飞燕,楚墨一副快夸我的表情。
“相公真厉害。”
楚墨预期中的夸赞来了。
“一举俘获轻歌姑娘这等绝世女子之心,很快活很自得是?”
剧情不应该是这样啊?
楚墨脸上的笑容僵住。
“顾轻歌见过赵小姐。”
顾轻歌耳根微红,轻声行礼。
这不等于默认了吗?
楚墨原本指望顾轻歌能解释两句,结果顾轻歌啥都没说。
果然,赵飞燕刀子般的眼神瞟过楚墨,旋即笑道:“轻歌姑娘真是连我这样的女子见了都心生怜惜之意,相公心动,也不是不能理解,是相公?”
“我…”
“轻歌姑娘请坐。”
赵飞燕没给楚墨解释的机会。
“今日真是大开眼界,大饱耳福啊。”胡友来援着手腆着脸笑道,“先有慕容才子后有楚公子,筒直就是曲乐大赏啊。”
“那什么秋的也配称才子?招呼不打就溜了。”
楚墨对慕容秋临阵脱逃很是不屑。
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这什么态度?
最令他不爽的是,本来准备以胜利者姿态给他好好上一堂课的,结果人跑了,让楚墨有种一拳打空的不
爽。
赵飞燕瞪了眼楚墨,随后哄小孩似的说道:“是,相公是大才子,相公最厉害了……”
顾轻歌好奇的看着两人拌嘴。
这与传闻中两人感情不睦分房而睡一点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