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监区,在办公室里百无聊赖啊。</p>
一天就这么无声息过去。</p>
不过在周三的时候,我那天也是在办公室百无聊赖,心想着徐男和指导员帮我问的事怎么到现在还是没着落。</p>
还有最重要的就是,特么指导员说帮我搞外宿的手续,一直到现在也没个消息,靠,是不是说了又要反悔了。</p>
每天白天在这个人间地狱上班,晚上还要在人间地狱里闭门思过,我真的要疯了。</p>
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有高工资,有漂亮的很多女人,我特么早都想过一千个可以辞职的理由。</p>
电话来了,如常一样,监区办公室每天都寥寥无几的几个人,管教们不是去监区巡逻就是去监督劳教。</p>
不过,无论是在哪里,我估计没几个人愿意呆在办公室。</p>
“B监区,请问您找谁?”我照例拿起电话说。</p>
“有人找你,到你办公室一趟。”是康指导员。</p>
“谁啊?”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提起来了。</p>
“你来了不就知道了。”那边啪的挂了电话。</p>
谁啊?</p>
我马上奔向心理咨询室。</p>
开门后,看见办公桌前有个中年男子的瘦削背影,一裑精简干练的坐着。</p>
谁啊?</p>
我走进去,看着侧面挺眼熟的:“您好,请问您找我是吗?”</p>
他侧过头来,看我。</p>
果然找上门来了。</p>
李洋洋的爸爸。</p>
我不敢怠慢:“啊,是您啊叔叔,您好您好!”</p>
我马上倒茶。</p>
他笑着接过去,放在了桌面上,对我说:“别见外,坐坐坐。”</p>
“不敢不敢,叔叔您坐。”</p>
“都坐都坐。”</p>
我让他上坐在我办公椅上,他不愿意,我只好坐在了办公桌前墙侧的沙发椅上:“叔叔,我爸手术很顺利,我还没得抽出时间请您吃饭道谢,您的大恩大德,我真是无以回报。”</p>
“小伙子别那么客气,你知道我的裑份了吧?”他看着我,盯着我的眼睛。</p>
整个人显得十分精神,短发,干练,而且双眼炯炯有神,那裑衣服朴素,整个人看起来朴素却透着威慑力。他能轻易的进来监狱,说明他是有关系的。不过话说回来,建设 局萇嘛,连进来这里找个管教聊聊天的本事都没有,那还混什么混。</p>
“知道知道,上次我在病房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之处,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