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流墨摩挲着下巴说道:“真是没想到啊,青玉天壁门的圣子也算是很强横的存在了,就这么死了,本来这次还想和他交手试试,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没想到啊没想到……”
雨阳没再想问一句那圣子到底有多厉害,其实真的说起来哪一方深谷和无数的神通交织,虹光倾泻,算是比较霸道的存在了。
东方流墨喝完大碗中的酒说道:“既然小友并不想加入武神殿,我们便不是同行者,萍水相逢即是缘分,我得快些赶往武神殿了,小友日后再见。”
雨阳起身抱拳道:“道友再见。”
随后东方流墨真的将他们一桌的银子给结了,而后又要了一坛子酒提着离开。
喝的酩酊大醉的风从云抱着空酒坛趴在桌子上,抚摸着线条分明的酒坛道:“小娘子啊,你说你怎么这么有人?这身段,可真是教我日思夜想啊。”
雨阳咳嗽两声,夹着嗓子说道:“风从云,你到底把苏小云偷到哪里去了?”
闻言醉醺醺的风从云哇的一声将酒坛推出去,抱着脑袋浑身发抖,连忙摇头说误会。
带着醉醺醺的风从云是没办法赶路了,雨阳只得暂且住下来一晚。
等到第二天风从云回了神,两人才继续赶路。
寻找身上所牵连的因果丝线,雨阳二人走走停停,竟然用了大半个月才走到一处森林中。
望着每棵树普遍有十米高的森林,雨阳一手年这一因果丝线道:“就是这里了,可为什么会在这里牵扯的有因果?”
跟在身后的风从云累得几乎都快趴下了,扑通一屁股坐在一块青石旁:“没想到啊没想到,那一坛酒竟然是我生前最后的佳酿,离开客栈大半个月都没有找到歇脚处,就这么走了十多天?!”
“公子,你说我们到底图什么啊。”
确实如风从云所说,两人离开客栈之后就再也没有找到其他歇脚的地方,几乎都是风餐露宿,披星戴月。
饿了就抓些野猪野鹿等等,渴了就找些山泉,当然雨阳还是有些储备水的。
他从乾坤袋中将水袋拿出丢给风从云,后者登时活跃起来一跃而起接住水袋,打开之后闻着虽不是酒香,但还是痛快的饮了几大口。
风从云腆着肚子靠在青石上,一脸享受的表情,他一手抓着水袋一手扶着鼓起来的肚子,欲仙欲死:“舒服,没想到还有这么舒服的事情,听说在极远的地方有一处戈壁荒漠,那才是整年不见水啊,不知道在那里走上半个月和在这里走上半个月,见到水的心情是不是不一样的。”
风从云突然翻身而起,将水袋还给雨阳,轻声道:“对了,我还没问呢公子,我们到这种地方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雨阳轻声道:“找东西,应该在这边,我们走!”
说罢雨阳捻着因果丝线继续找了出去,修有天眼的他能看到因果丝线,以自身的元气还能将其提起,更能以因果丝线的变化来判断另外一端那人距离自己有多远。
以手中这条因果丝线来看,雨阳笃定那人距离自己不过千丈而已。
吼。
突然一声低沉的咆哮像是从大地深处传出,雨阳和风从云同时停下了脚步。
风从云缩在雨阳身后:“什么鬼东西啊公子?我们好像来的不是什么好地方。”
雨阳没有说话,一身雷电游走,缠绕在手臂上的阿曼警惕的环视四周,如临大敌。
轰隆隆。
伴随着低沉的咆哮之后便是大地的颤抖,平坦的大地在此刻裂开道道臂膀粗细的裂缝!
裂缝越来越大直至地面被撑破,一个巨大的黑色身影从地底钻出来将雨阳和风从云托至半空,仿佛瞬间耸起一座山岳,雨阳和风从云身边有白云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