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曾开口,袁家的人也皱起了眉头。
袁泽天则是高声怒骂道:“你这个下等人,边城的屁民,有什么资格对我袁家和北境王族的行事指手画脚?”
陈成不说话了。
李沧名往前一步,侧身让开,指着外面的场地,面罩寒霜地,手中兵武蓄势待发,“请这位先生随我出去,我告诉你辰王的资格!”
袁泽天冷冷地扫视了他一眼,双手环胸,大步而去,脸上嚣张神色不减。
“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手段!”
李沧名亦是迈步离开。
刹那之后,外面响起了袁泽天响彻寰宇的凄惨叫声。
所有人:“……”
陈成翘起二郎腿,望着铁帽王袁家的人,淡淡地说道:“放心,寡人顾全了你们袁家面子,不会把他弄死的。”
陈成当着铁帽王袁家的人拿袁家第七子袁泽天开刀?!白居等省城白家的人只觉得呼吸都相当困难。
片刻之后,李沧名双手尽是鲜血地走了进来,对着陈成汇报道:“辰王,按照你的指示,我没有要他的命,不过他下半辈子都要在轮椅上过了。”
嘶!白钟原倒吸一口凉气。
他知道陈成行事乖张,杀伐果断。
但他还没有想过陈成敢这么挑战铁帽王袁家的威严。
那可是袁家第七子啊!“陈成,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袁七少是什么人!”
“他的命比你们在场所有人加起来都要值钱!”
袁世天身后的袁家权力派人物往前挪步,伸出手指直直陈成眉心。
陈成神色不变,把玩着手中的斩蛇剑,嘴角笑容森寒至极。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天下谁又有谁生下来就比其他人高贵?你们袁家的老祖宗当年不也是一介屁民?怎么,到了你们这里,屁民就应该因为贫穷、顽劣、卑贱而被看不起?”
袁家权力派人物:“……”
当!斩蛇剑被拔出,寒光四射,让人心悸。
剑拔弩张之势,悄然形成。
陈成,真的要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铁帽王袁家了!空气仿佛被抽干,站在旁边的人们只觉得呼吸都很困难。
白居双腿颤颤,跌坐在椅子上,满头冷汗地对白钟原说道:“赶紧上去帮助袁家啊,咱们虽然是北境王族白家的旁支,但也惹不起袁家,这陈成要死就让他一个人去死好了!”
白钟原也被眼前的对峙场面给震慑了,嘴唇裂开,有心上前,却是恐惧到了极点。
袁世天身后一位老者走了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成,声音森寒地哼道:“我袁家在世千百年,还从未有人敢这么蔑视袁家的威严!”
他名为袁亨,是铁帽王袁家,乃至于帝都真正手握重权的大人物。
“小子,你与白青青不清不楚给我袁家蒙羞在前,当着我等的面伤我袁家七子在后,今天,我要你当场自杀谢罪,否则,袁家势必会与你不死不休!”
其他权力派的老者也纷纷从袁世天的身后走出。
他们都是袁世天日后继任铁帽王袁家主事人位置的支持者,全部都是帝都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一句话便影响到很多事情的走势。
一言以蔽之,他们的言行举止都代表着凡人所不能抵挡的能量!今天,他们竟然来了,那就要让给袁世天找回所有的场子!“好一句自杀谢罪,好一句不死不休!”
“你们铁帽王袁家还真是不把我灵域放在眼睛里啊!”
外面又传来一句话。
一个传说风衣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
他一马当先,气势如虹,脸上神色不怒自威。
在他身后是长长三排人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