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去关门。
张大可看到焦雯雯,放下手里的东西,冲着焦雯雯摆摆手,“别关了,开着。”
焦雯雯停下手里动作,低着头,走向张大可。
她进来的时候看过了,办公室里只有张大可一个人。
“坐。”张大可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微笑示意焦雯雯坐下。
焦雯雯刚坐下就听到张大可叫她的名字,“焦雯雯。”
她吓得立马站起来,双手紧握在一起,眼神惊慌地看着张大可。
“坐,坐,我没叫你站起来。”张大可摆摆手。
焦雯雯慢慢坐下。
“老师叫你来,是因为南北的事情。”
“老师。”焦雯雯说:“老师,我知道错了。”
警察找到婷婷后,她就知道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的。当初受别人蛊惑干下错事,如今事情败露,她才知道传播流言的后果严重到她无法承受的程度。
如果再背上处分,那她就什么都完了。
“你知道你错在哪儿了?”张大可扶了扶眼镜,看着她问。
“我,我不该听我堂姐的教唆,把南北的隐私透露给她,让她发帖中伤南北,伤害她,是我做错了,老师,我知道错了。”焦雯雯低下头。
“就这些吗?”
焦雯雯抬起头,以为张大可问她还有没有隐瞒。
其实,还有件事,她没说。
“我……”
“老师叫你来,不是想大吼大叫地批评你,而是想让你意识到流言的危险性到底有多大,造成的恶果到底有多严重。你只有明白这些道理,才能真正认识到你错在哪里。这样,我换个方式给你讲。”张大可看着墙壁,认真思索着什么。
片刻后,张大可激动地拍了下手,“有了。我给你讲个故事。”
讲故事?
老师叫她来不是要批评她吗?怎么给她讲上故事了。
焦雯雯困惑地看着张大可。
张大可示意她别紧张,他清了清嗓子,笑着说:“这是一则寓言故事。话说一个经常说三道四,爱讲一些无聊闲话的少女向神父忏悔。她说神父啊,我爱说闲话的的缺点伤害了许多人,甚至是最好的朋友。我该怎么办啊,我该怎么去赎罪呢。神父听后就让她买一只母鸡一边往城外走,一边拔鸡毛,一定要把鸡毛撒的很远。等你把鸡毛拔完了,再回到我这里。少女按照神父说的扒光鸡毛后,回到神父那里,告诉神父,我照您的吩咐,全都做好了。神父说,很好,你已经完成了赎罪的第一部分。现在要进行第二部分。你必须返回原路,捡起所有的鸡毛。少女感到万分惊讶,这怎么可能呢?风儿已经把鸡毛四处散播。也许我能够捡回一些,但所有的鸡毛肯定是找不全的。神父就说:姑娘,你说得没错。但是,你那些脱口而出的闲话,不也是如此吗?你不也常常到处散播伤害他人的谎言吗?你能跟在它们的后面,想收回的时候就收回吗?少女知道那不可能。神父就说,那么,当你想说别人闲话的时候,请闭上嘴。不要让那些无聊的鸡毛到处乱飞,好不好呢?少女瞬间醒悟,明白她之前错在那里了。”
“这就是老师想给你讲的寓言故事:不随便拔鸡毛。只要不随便拔鸡毛,就不会让鸡毛随风散布;只要把自己的嘴管好,就不会让无聊的话脱口而出。迷途的少女需要神父指点,但是‘口无遮拦’的你呢,焦雯雯,你懂老师的意思吗?”张大可的眼里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焦雯雯惭愧低头,“懂了,老师,我错了。我以后都不会做这个随便拔鸡毛的人。”
“认识到自己错在哪里就是好事。老师还想告诉你,人这一生只有一次与同学们共同经历的青春年华,在这一段没有掺杂功利,没有任何目的性的纯净时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