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水,嗓子没有那么干,顿时舒服了很多。
“哎哟,就是喝一些没开的水,有不是毒药,不至于的。”
“你是不至于,你真闹肚子,我小姑姑找我算账啊。”丁琬无语的翻白眼。
就没见过这样的,什么人呢!
安辰不以为人,看着她,挑眉道:
“继续刚才的话。现在的皇后在宫里呆了那么多年,肯定也不是白给的。想害她,也不可能!听说她身子骨年轻时就不好,再加上五年前的虎威山一役,能挺到现在很不错了。”
“谁跟你说的。”丁琬不解。
这应该是京城才能知道的消息,他一个跑商队的,说起来就像家常便饭一样。
想到这儿蹙眉,抬眼睨着他,道:
“安辰,我发现你对北境的事儿挺了解。咋回事儿,说说!”
“……”
眼瞧着安辰眼珠叽里咕噜的乱转,丁吃嗤笑着又道:
“别想蒙混过关啊,我没有那么好糊弄。”
安辰耸耸肩,索性坦然的说:
“没想骗你,这不是没腾出功夫嘛!”
嘁,骗鬼!
丁琬满脸不信,往灶膛又添了几块柈子。
安辰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稍微离她远一些的位置,说:
“我回来以后,又特意去了趟北境。”
“你老早就回来了?”丁琬惊讶。
见其颔首,蹙眉又道:
“那大现呢?你去北境他去哪儿了?回来不回家,该不会一直都在县里。”
“那没有,他在蛟阳县呢。”安辰回答,“你先别着急问大现的事儿,他的事我是一会儿告诉你。我去北境,是太子找我。”
“……找你?”
“对。”安辰再次点头,“蛟阳县耿府,跟丁槐的父母诬害有关。他的人不好动,所以打算用我的人。这事儿交给了竹阳,我没插手。”
虽然他说不插手碧海罗刹阁的事儿,不过只要有重大事情,还是他在做决定。
现在碧海罗刹阁,已经不接买凶杀人等事情了。
正在慢慢改变,听说不就之后会被虎狼军收编,堂堂正正做人。
丁琬认真的听着,这件事儿还跟丁现迟迟未归有关系。
“……太子的意思是,商队只是走南闯北,终究没什么太大的发展。可如果帮商铺送货,从一个地方送到另一个,那就不一样了。”
丁琬听到这儿,“嗯”了一声,幽幽道:
“是不一样了。车马钱、人力钱都不少,全都算进运送货物里,商铺也不能干。”
安辰见状,嗤笑着说:
“所以你才只能酿酒,干不来这个。”
“嘿~你咋还埋汰人呢!”
“本来就是。”安辰得意的挑眉。
正说着,木匠从外面进来,看着丁琬说:
“致远他娘,隔壁厢房都打好了,你过去瞅瞅呗。你看完满意了,我就上漆。”
“行。”丁琬颔首,站起身。
掀开锅盖,见水开了,道:
“你把水装了,我去隔壁瞅瞅,一会儿再说。”
“知道了。”
丁琬跟着木匠来到隔壁,屋子里的家什,全都打的很全。
安辰跟丁翠兰不可能一直在这边住,不过他们把这边弄好,也是为了以后。
这边有他们家的地,到时候以丁家的名义买一房人放在这儿,看着地,看着屋。
得空回来小住,也别有一番滋味。
细瞅一番,丁琬笑着说:
“还是叔儿的手艺好。我爷、奶的棺材,叔儿就打的周正。这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