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没完。”
方管事被吼的憋屈,深吸口气缓解,道:
“如果不是你们往外扔帕子,山贼怎么可能知道车里有人。”
话落,掏出一个带着血的帕子。
丁翠兰认识这个东西,是自己的。
扭头看着丁琬,面色纠结。
难道真是因为这个?
夏军医知道大家都着急,清了下嗓子,说:
“都别慌,她年轻,好好治,不会有事儿的。”
话落,士兵抬担架过来,安辰亲自把丁琬抱上去说:
“行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赶紧找地方,给丁琬看病。”
众人回神,忙忙活活的把丁琬放在板车上,拉着往下一站走。
至于那些山贼,用不着他们操心,有专门的人去做。
军医、卫廖都跟着,只等到地方给丁琬看病。
来到北康县,因为有军营的人,所以车队直接在驿站休息。
军医又是把脉,又是扎针,又是开药。
好一通忙活后,军医放下笔,冲安辰拱手道:
“药应该不便宜,我放了些好东西。”
安辰颔首,把药方揣好,看着丁翠兰说:
“你守着她,我亲自去抓药。”
丁翠兰重重点头,转身出去了。
卫廖看了眼炕上的人儿,不放心的问:
“夏哥,我这妹子到底咋样,可有什么不妥?”
军医重新坐下,叹口气,说:
“好在年轻。要不然还真不好交代。摔下来的时候伤了身,这才导致的吐血。开了上好的药,每天三顿不落的喝。吃食上清淡点,别太油。还有,如果真的着急赶路,这三天绝对不行。”
卫廖听到这话,点点头,出去了。
郎中看着炕那边的两个人,一言不发的也出去了。
丁翠兰守在一旁,看着了无生气的人儿,眉头紧锁……
……
“噼里啪啦……迪迪哒哒……”
鞭炮声,唢呐声,锣鼓声。
怎么突然这么吵?
丁琬睁开双眼,周围一片漆黑。
寻着声音往前走,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终于,眼前豁然开朗,一支正红色迎亲队伍出现了。
谁成亲?她怎么会在这儿?
丁琬就如同一个旁观者,眼前一个又一个的笑脸,即便眼神对上,也根本没有交流。
“哎呀呀,新郎官来了,新郎官来了。”
“咱们虎威大将军迎娶当朝九公主,那可是珠联璧合,天造地设啊。”
“可不咋地,也就这大将军能配得上咱们九公主。”
“是啊是啊……”
“……”
你一言,我一语,七吵乱嚷,听得丁琬头疼。
等她再看的时候,一处高门大户,上面有一块匾额——公主府。
是公主嫁人?
公主嫁人跟她有什么关系?她怎么来的这边?不是在给北境送酒吗?
就在她纳闷时,院里出来一个俊俏男人背着一个身着红色喜服的女子。
女子的脸儿,被盖头盖住,什么都看不到。
丁琬眼瞧着他们从自己身边走过,自己就如同不存在一般,他们丝毫没有发现。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而且特别灿烂。
是啊,迎娶嘛,大喜事儿!
二人出了大门,男人把背上的女人放下,将她手里的红袖带交给一个红衣衣袖的手里。
嘴巴动了好几下,应该是在嘱咐事情。
丁琬往前走了几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