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曼这辈子最在意的地方,这么多年过去,言清乔的父亲母亲早就死的骨头都快化成灰了,言清乔又是多年的痴傻,不管是对她如何,外人都不会知道,任凭她拿捏。
连晓曼做了这么多年的侯夫人,没有人指戳她,当的理所当然顺风顺水,她早就认为自己是正正经经的侯夫人了,此刻被言清乔提出来,当然恼羞成怒。
言清乔笑眯眯的,不紧不慢的说道。
;小婶别着急呀,清乔也是把故事背景交代一下,免的吃瓜群众站错了队。
说着,她又转过脸,对着门外的看客们说道。
;我父母早亡,再加上我幼年时候有些痴傻,怪我不争气,生了个女儿身,没成想小叔承袭了爵位当上侯爷,我这个小婶当上了侯夫人派头大,现在都能代表言家所有人,在王府门口闹了。
言清乔这话一说出来,里面的连晓曼突然脸色一变。
言清乔在威胁她,她刚刚提了这么多言家,她现在做的举动都代表着言家,来得罪了陆慎恒也直接是言家得罪的,她怎么担待得起?
说到底,言定章根本不同意连晓曼来闹的这一场,回去免不了又是一场大战,今天这事情无论如何也无法善了了!
言清乔翘了翘嘴唇。
真是挖坑把自己先埋了的蠢货。
连晓曼急了,她自己不敢得罪陆慎恒太狠,更不敢代表着言家去得罪,连忙就改口说道。
;谁说你跟王爷有什么了?我说的是那日日与你相随的小言神医!
;哦,说起来小言神医,这位神医机缘巧合被我识的,神医医者父母心,照小婶这般说,女子妇人便不配生病,与人相见就算是私通,瞧瞧小婶如今闹的这一场,清乔是不是也可以说,小婶跟现如今站在这里的每一位,都可能有私通的嫌疑?
言清乔别的不行,一张巧嘴弹簧舌,至今还没遇见过敌手,泼脏水的本事那是整盆夹刀子往连晓曼脸上泼。
连晓曼手指颤抖的指着言清乔,气的眼睛往上翻。
;你...你...
;幼年的事情我也记不太清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位高人能够治疗我的病灶,让我清醒些看清身边的是人是狗,小婶却在这时候来,阻止我继续治疗下去,哎...怪我命苦。
言清乔完全不管连晓曼是死是活,继续解释里面的背景故事。
门口的看客见言清乔有谈兴,他们也乐的吃瓜,最早一批人在那吃着半天没见王府内有人来赶人,慢慢的,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了起来。
言清乔捏着腔调,扯着嗓子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我这小婶到底在怕什么哟~
;言清乔!你放肆!我能怕你什么?你怕是痴病又犯了!在这胡言乱语!
连晓曼气的跳脚,指着言清乔,想骂又怕失了自己侯夫人的风度,咬牙切齿吭不出一个难听的屁来。
败局已定,连晓曼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听着言清乔在那边耐心的给门外路人解释言国侯府的阴私,现在头皮发麻,只想把言清乔捂住嘴拖上马车带回了言国侯府。
言清乔可怜巴巴。
;我真的什么都被小婶拿去了,小婶都做了侯夫人,还不饶人,想要验身...这让我日后怎么抬头做人?不如一刀捅了我!
;怎么这样...
路人看不下去了,声音说的不大,不过大多数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连晓曼的身上,眼神让连晓曼被针扎一般。
那位刚刚在连晓曼面前得了脸面的婆子一见连晓曼吃亏了,连忙跳了出来,冲着言清乔就叫!
;来人啊,把二小姐扭送回府,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竟然神志不清的连这种混账话都能说出来,天理孝道伦常根本就不在二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