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长为何……问这话?
昨夜还在折腾陆大人的事情,那给陆大人下阵的人清楚叫出来她言清乔的名字,如今同是国师门下的人又来问关于她的事情,言清乔不得不多想。
陈道长笑了笑,脸上看不出如何的神情。
;山人只是好奇,小言神医若是觉得不方便说,那便算了。
言清乔如今还没有什么能力或者金钱去抵抗在荣坤盘桓多年的国师,就算知道陆大人事件的真相,也根本不敢说出来,怕就怕,国师那边会因为这件事情先下手。
;今日来王府之前,我还刚给言小姐施过针,若是没猜错的话,言小姐现如今还在摄政王府内。
言清乔声色未动,稳稳的回答。
陈道长眉头皱了起来,顿了一下,又问道:;敢问小言神医,言小姐的病……
;陈道长。
言清乔微微笑着,打断了他的话,定定的看着陈道长:;言谈莫论他人是非,陈道长若是有什么想问的,该是自己去寻言小姐问才是。
;是在下鲁莽了。
陈道长微微的恍惚,冲着言清乔拱了拱手,又干站着一会,欲言又止,最后却什么话也没说,很快莫名其妙又对着言清乔拱了拱手,退着走了出去。
言清乔莫名其妙的看着陈道长的背影,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难道真的这么凑巧,陈道长跟陆大人事件背后之人有关系,今日碰见她,专门等到现在,就是为了试探她,看看有没有人觉察出言国侯府那嫡女的不对劲?
;好一个言谈莫论他人是非,小言神医不光是医术超群,便是医品,也令人折服。
言清月笑着从后面的回廊走出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听着陈道长和言清乔的对话,后面还跟着那个马车上奉茶的小侍女。
言清乔微微笑,很是谦虚。
;娘娘谬赞,做大夫的本该如此。
;小言神医过谦了,您有如此医德,便是宫中太医,也未必能比得上。
言清月满脸堆笑,那模样让言清乔头皮发麻,说着就要把人送去中门。
;马车已经给小言神医备好了,诊金也已经都放了上去。
;若不是山人师父交代入世,其实今日本不该收娘娘的诊金。
一听钱到位了,言清乔喜笑颜开,连忙拱手跟言清月客气,展现自己的医德高尚。
言清月侧头,冲着那小侍女递了个眼色,小侍女立马垂头,退出了两人十米外,警惕的看着四周。
;小言神医。
言清月垂着眼睛,整个人有些娇弱,甚至有些难以启齿。
;本宫与王爷成亲多年,未曾有嗣,还请小言神医给个明示……
倒是言清乔明白了过来,直截了当的说道:;娘娘,孩子之事千万急不得,有些事情越是着急,往往结果强差人意。
言清乔言尽于此。
言清月说不上命中无嗣,但是碰上二王爷那般体弱的人,便是纵欲过度也是伤身,孩子的事情,确实难。
想来,连阵法都动用到了,两人方向都不一定用对,别孩子没要到,言清月年纪轻轻成了皇家寡,最后还被别人利用。
言清月面色顿时失望,抿嘴点了点头。
快要行至中门,言清月似乎还有不甘心,对那小侍女使了个眼色,那侍女匆匆退了下去,再回来时候,手上拿着一个很低调的木盒子。
;小言神医,久闻您医术高明,若是连您都说希望不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