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出来干嘛?”
傅时霄抽了支烟,对着一进门就闷头不出声的发小问。
温俊霖身体一抖,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郁闷的喝了口酒。
“你和江秘书怎么样了,和好了没?”
原本以为会得到不好结果的温俊霖,只见好兄弟神色轻松,甚至还优雅的弹了弹烟灰。
“就这?一直很好啊。”
傅时霄伸手拍了拍温俊霖的肩膀,“你说的方法我还真试了试,效果挺不错的,她是这阵子身体有点不舒服,又赶上这么多事,才一时情绪上来,现在都好了。”
却见到温俊霖如丧考妣的神情,以为他还在担心自己,傅时霄又说。
“就是有点粘人,非要周末一起过纪念日,哎,女人啊。”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一副烦恼的模样。
但温俊霖是谁,一眼就看穿了他貌似嫌弃实则得意的样子,捂着脸。
这比装的没眼看。
“什么纪念日啊?”温俊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要不然等过完纪念日?
他这会儿说,还不得被老傅记恨一辈子啊,男人的耻辱时刻,被好兄弟当场见证,代入一下换做他绝对无法接受。
一怒之下搞不好还要和自己绝交……
傅时霄想了想,还真没想起来是什么纪念日。
“也就那么几个——女人的无聊念头,算了,她喜欢过就过,不然又要闹。”
他说完,踹了温俊霖一脚。
“你踏马一直看我头干嘛?”他拍了拍发顶,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没,没什么,新发型挺好看的。”
温俊霖低下头喝闷酒,不敢吱声,兄弟啊,你头顶一片青青大草原,我应该如何暗示你才好呢?
他和老傅从小玩到大,自然知道老傅看似冷峻,实际上心眼最小。
啊,好烦呐,他干什么要好奇心重追上去一探究竟!
温俊霖捂着脑袋,怀疑人生。
自从发现了江秘书疑似劈腿的真相,温俊霖真是走到了人生的困境,他和傅时霄分开后,越想越难受,干脆直接上门问问看。
江暖没想到来得是温俊霖,在她从门铃监视器里看到对方的同时,就给庄洁打了电话。
打开门,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温少来啦,稀客,快进来坐。”
“江秘书。”温俊霖虽然和江暖熟,但两人每次都是因为傅时霄才见面,这还是私下第一次见面。
“别这么叫我了,我已经辞职,叫我江暖。”
江暖头发松松的挽了一半在脑后,穿着舒适的家居服,看起来和职业的江秘书相比年轻了不少。
温俊霖好不容易摆脱内心的尴尬,在沙发上坐好,正准备发问,便听到江暖率先提问。
“能和我说说许芳菲吗?”
空气一时寂静,温俊霖心里对江暖绿了自己兄弟的事,哪怕有再大不满也不好再发出来。
因为许芳菲。
“温少你看,”江暖转动身子,侧脸对他,低头浅笑。“我这样,是不是特别像她?”
“……的确有点像。”温俊霖说完,就想打自己嘴巴子。
对江暖来说,像许芳菲能是什么好话吗。
“是,果然像。”江暖倒是没什么,一副习惯了的模样,“说起来倒是还真的想见一见那位传说中的许小姐呢,也不知道是多么美丽优秀的人物,才能得到这世间所有的宠爱。”
“你知道吗?我和傅时霄在一起六年,从二十二岁进傅氏到今年,我二十八岁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是一个有点残忍的年纪,它时刻提醒你要面对现实,再做梦就显得愚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