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奏邸之后。
张俨的兴致不减,找来典韦与赵云,使人买来酒肉摆下酒席,决定小酌几杯。
张俨新得了护匈奴中郎将的名头,从此他就可以名正言顺被称为将军了。
而剩下的两人中,赵云得了校尉的官职,连典韦也得了佐军司马的职位。
三人的兴致都颇高,又都是武将,酒量极好,也不贪量,只是喝喝酒,吃吃菜,聊聊天,竟然吃到了傍晚,不过,三人都还不曾有醉意。
赵云看着两人的兴致仍是颇高,但他明白,再喝下去有害无益。
赵云便劝阻道:“天色已晚了,二哥也早些早些回房歇息,明日里,我们还有事再办呢。”
张俨也懂得自家三弟的心意,当下便放下了酒杯,传令外面的人进来把酒席给撤了。
张俨接着道:“这酒我们暂且不喝了,但是这休息怕是休息不了,如不出我的意料,待会该有人把我们请走了。”
…………………
仅仅过了两刻钟,门外有亲兵禀报,张常侍府上的管家前来求见张俨了。
赵云和典韦小吃一惊,均对张俨叹服,说道:“二哥(主公)果然有大才,料事如神啊!”
张俨摆了摆手,这两个都是忠直之人,马屁功夫都不行,听来无甚意思,看来以后身边还是要养两舔狗为好。
管家走了进来,对张俨施了一礼,道:“小人见过张中郎将。”
“天色已经有些晚了,管家辛苦一趟到此寻我,怕是常侍有何要事要交代。
“我家主人想请中郎将过府一聚,他有事要与中郎将商议。”
这张俨自无不可,让管家稍等片刻,他与赵云典韦两人换了一套衣服,便出了奏邸,上了这张让派来接他们的马车。
毕竟骑马还是有些显眼,尤其是张俨的马中美人乌云,更是夜中最亮的星,还是坐马车比较隐蔽。
当他们闹了张府的时候,张让已经在书房等候他们多时了。
只见张俨对张让拱手一礼,道:“下官,劳常侍久等了。”
张让哈哈一笑,道:“张中郎将可真是客气,如今中郎将可是陛下眼中的红人,能来我这府中,已经足以让我这阉人寒舍蓬荜生辉了,怎么等你也是应当的。”
张俨听所这张让有些有些阴阳怪气的话。
张俨自然也知道原因出自于何处,无非就是皇帝想从他手上把自家抢过去。
如今皇帝出的价码更高,平常人便肯定中招了,但是张俨可心里可清晰清楚得很,自己不过是那刘宏心里的一个念头而已。
什么皇帝眼中的红人,出了这雒阳城,皇帝还记不记得他都是一回事呢。
眼下,张俨对面这厮可才是刘宏眼前真真正正的红人。
于是张俨也不介意暂时放下身段,对张让说道:
“下官如此粗俗之人,怎么能说得上是皇帝眼前的红人,我这一身官职说到底还得谢谢常侍的美言才是。
若是没有常侍的美言,和这一路的扶持,那下官如今可能还在雁门关打着马贼,如何有得今天如此的威风。”
张让听了这张俨的话,明白这厮并没有因为今天的际遇,而抛弃自己,当下心里也是有了几分满意。
但是张让可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当下仍是没有说话。
张俨一看这阵势,明明白有些有当下也是明白,有些话自己还没点到,于是又接着补充道:
“之前下官与常侍所议之事今后仍然有效,还望常侍以后接着支持才是。”
张让终于听到了他想听的话,傲娇地哼了一声。
“中郎将可不要忘了今日的说法,我张让虽然不是什么歹人,但也不是轻易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