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翰鈺别墅。
卧室里春光无限。
时莜萱拿出来的药膏很管用,抹上就好很多。
只是过敏起的疹子抹好了,却给盛翰鈺心里的那团火勾起来,加上老七带来的好消息,于是他说话算数,回来就给时莜萱吃干抹净,根本等不到晚上。
时莜萱哪都好,就是晚上俩人亲密的时候让关灯,这次是白天,感官的冲击更强烈,盛翰鈺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时莜萱最后哭着求饶才放过她。
管家上来敲门的时候,盛翰鈺跪在床上赔礼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时莜萱生气不是自己生闷气,或者哭唧唧这么简单,她要罚盛翰鈺一星期都不准碰她。
大丈夫可杀不可辱,坚决不同意!
盛翰鈺反抗的方法就是端正态度,赔礼道歉,争取减少惩罚或者换个方式惩罚。
就在这个时候,管家过来敲门:“笃笃笃”。
她是硬着头皮上来的,小俩口关在房间里多半天都没出来,管家是过来人,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她乐见其成,甚至还求菩萨保佑让大少奶奶赶紧怀上,早日为大少爷生儿子。
但时雨珂来了,说找大少奶奶有要事商量。
大少奶奶前几天交代过,交代如果时雨珂到这来找她,让不准拦着,立即通传。
所以她才上来通传:“大少奶奶,时大小姐来了,说找您有要事商量。”
“知道了,我马上下去。”
时莜萱准备穿衣服,胳膊被盛翰鈺抓住,不让穿,趁机讲条件:“你答应我换个惩罚方式,否则我就不让你下楼。”
“盛翰鈺,你怎么能这样?”时莜萱简直无语。
这家伙平时看着比谁都正经,却在这种时候趁机提条件,一点大局观都没有,和他平时的形象相差太多了。
“这样。”
男人一本正经道:“就罚我给你剥一个月的虾和螃蟹。”
“行行行,就按你说的办。”时莜萱妥协。
盛翰鈺从床上一跃而起,主动献殷勤:“我帮你穿衣服。”
说是帮忙,实际上是趁机揩油,有他帮忙更慢。
时雨珂在客厅里坐了二十分钟,说是马上就下来的人才款款下楼:“找我有事吗?”
她慵懒的坐在时雨珂对面,素颜没化妆,脸上却是神采飞扬,皮肤白里透红。
管家送上一盏血燕窝:“大少奶奶,您趁热吃,一直放在锅里温着了。”
血燕啊,时雨珂眼红。
在盛家别说血燕,就连普通的白燕窝柏雪都藏着不舍得给她吃,让她吃银耳冰糖羹,还美其名曰:营养价值都是一样的。
果然没有婆婆的日子过的舒服,时雨珂眼红,她也想当家做主,下次再嫁人一定要找家里没有婆婆的才行。
她这次来是要钱的,准备给自己那一亿五千万要回去,然后和盛誉凯打离婚官司。
离婚再和盛家要一笔赡养费,有这些钱和盛誉凯给她买的别墅和珠宝,下半辈子就算不嫁豪门生活质量也不会太差。
到时候自己也每天吃血燕,吃两盏!
时雨珂眼红心热的血燕却被时莜萱嫌弃了,她往外推,还苦着脸哀求管家:“我不想喝,每天都吃这东西,一点都不好吃。”
“大少奶奶,这可是大少爷特意派人去印尼精心挑选的血燕,您要是不吃不就伤了他的心嘛,还是吃了,就这么一小盏,三两口的事……”管家像是哄孩子一样哄着时莜萱。
她终于端过来苦着脸咽下去,吃完还对时雨珂诉苦:“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喜欢这样的东西?不好吃还卖那么贵,太没有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