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因为我们更强啊。”

    秦降听闻此言气笑道：“你们？强？哈哈哈哈...要是那个秦相还活着，你可以问问他，没有我，他已经死了几次。”

    “那为什么他总是将自己深入险境去匡扶正义呢？”

    “他愚蠢！”

    “是么...那为什么你会存在呢？”

    “因为他需要我！”

    “那为什么他不反抗你的刺杀呢？”

    “因为...”秦降想起了那个一身白衣的少年死前淡然的眼神，有些说不出话。

    秦降茫然的盯着身边的黑色果实发呆，忽然猛然抬头道：“还是因为他愚蠢！他知道我占据身体后一定会出去杀人作恶，但是仍然没有阻拦我！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善良？可笑！愚蠢！”

    秦相盯着秦降，他从秦降身上感受到一种纯粹的恶，树那边的黑色树枝扭曲而招摇。

    秦相站直身体，紧盯着秦降笑道：“确实是愚蠢，我跟他，两个秦相，一样愚蠢。”

    “那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也是你刚问我的问题。”

    “凭什么？凭什么我们永远是主导者。”

    秦降听到此处浑身颤抖，环绕身体的源力起伏不定，他的脑海中不停浮现起被自己杀死的秦相的音容笑貌。

    “说来有趣，我前世玩的游戏里有一个人物的一句话很有意思。”

    “世界既不黑也不白，而是一道...精致的灰。”

    秦降听闻此言，抬起头来盯着秦相。

    “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相笑了笑，温柔道：“降哥儿，降哥儿。这是他对你的称呼，以后我也会这么叫你，我会带你活下去，我们一起更清楚的了解这个世界，成为更强的强者。”

    秦降听到那声降哥儿立马咬牙切齿道：“你也配！”

    秦相微微一笑道：“我当然配，你可以拒绝，我没有意见。”

    秦降看着秦相和善的笑容却没有任何办法，他不敢赌秦相会不会再一次跟刚才一样引颈就戮。

    “好，我答应你！”

    秦相笑得更开心了，他率先站起身来将手掌贴在屏障上。

    “来，击个掌。”

    秦降在这一刻终于觉得这个秦相和以前那个白衣少年完全不一样了，他充满了自信，而且笑的...很奸猾...

    只是...那个白衣少年应该是再也回不来了。

    秦降终于站起身来，隔着屏障和对面的二狗子击了个掌。

    两人都注意不到，在树的顶端洁白的花朵和黑异的藤蔓开始交织起来，一些新的果实也长了出来。

    它们既不黑，也不白。

    ————

    剑仙蹲在秦相面前，正把脸凑上去仔细看这位新圣子什么情况，只见秦相忽然睁开眼，红色一现而隐。

    剑仙被吓了一跳，赶紧端好架子，声音温醇中透露出一份性感：“醒了吧，伤势怎么样？”

    秦相其实也是被剑仙那张大脸吓了一跳，说起来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没见过什么丑人。

    自己和秦降，还有那个刚才刺杀自己的年轻人，相貌都是颇为英俊的。

    甚至就连一二三四号大汉不说俊朗，但也有一股猛汉粗犷的气质。

    这让秦相潜意识里误以为这个世界就没什么丑人，大家颜值水平都在线。

    直到眼前这张大脸出现。

    好家伙，刚才离得远看不清脸只觉得剑仙风流无比，简直不要太帅，没想到这个颜值...实在不敢恭维...

    只是秦相看见剑仙身后的一地尸体，再也不敢小觑剑仙，毕竟剑仙是敌是友，还未可知。

    不过看着剑仙一本正经端起架子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