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老陈听闻,脸上有了为难的神色,他迟疑地说:“先生,这……哪成啊?那地方可是会打死人的!”
“打死就打死,不用心疼这个白眼狼,马上去办!”白明重冷冷的呵了一句。
“是!”老陈为难的应了一声,就要上前。
这个时候,白新蓝撕心裂肺的大叫一声,猛地抓起一旁的靠枕甩了出去。
她狰狞这一张脸,恶狠狠的咬牙说:“好,既然你们不想让我好过,那大家就都别想好!”
白新蓝余光扫过桌上的烟灰缸,她抹了一把眼泪,抓起烟灰缸,朝着白振业砸去。
“老爷子!”管家老陈惊呼一句。
“爸!”
“爸!”
胡范琴和白明重都作出反应,但是却还是慢了一步。
烟灰缸迅速飞过去,重重的砸到了白振业的额头,顿时额角延伸到眼角处豁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鲜血从伤口处流出。
白振业眼前被黏糊糊的血液糊住了,眼前一片红晕。
周遭的空气里弥漫起浓浓的刺鼻的血腥味。
白辛蓝没有想到白振业不去躲,看着眼前刺眼的血色,染红了白振业雪白的西装,吓得哇一声,抱头向后退。
“老爷!”管家离白振业最近,他扑到白振业身前,查看伤口。
白振业伤的不轻,血像泉涌一样哗啦哗啦的流,他皱着眉头,捂着伤口,伤口撕裂的疼痛的已经使他发了虚汗。
“林嫂,林嫂快,快叫车!”
“别愣着,快啊!”
管家喊了一声,佣人就开始手忙脚乱的去叫人备车,找绷带止血。
一时间,客厅里乱成一锅粥。
白辛蓝看着眼前白振业嘴唇微张,翻着白眼,有晕厥的迹象,吓得哇的一声惊叫起来。
“哇,爷爷……”
白辛蓝一边尖叫着哭喊一边向后退,“爷爷,你不要吓我,我……我不知道你不躲啊,你是不是被那个江心儿灌了迷魂汤啊,你为什么不躲啊?你有病啊?!呜呜呜……”
“爷爷,你要死,是不是?你要死就赶快死,不要翻白眼,我好怕!呜呜呜……”
白重明听见耳边这样的混账话语,直接转身冲上去,一把揪过白辛蓝的头发,把人往门口拖。
“爸爸,呜呜呜……不怪我,是爷爷不躲,是他不躲啊,呜呜呜……”
胡范琴一看,一边惊呼着一边追上去。
“老白,老白,你……要干什么?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别对她动粗!”
白明重一脸怒气,揪着白辛蓝出了别墅的门。
白辛蓝乌拉乌拉的鬼嚎着,脸上的妆容早就花了,现在的样子完全不是一个大小姐该有的,而是一个疯婆子。
她尖叫着,撕扯白明重,然而白明重并不打算松开。
突然,白辛蓝看到愣在原地的园艺师手中的剪刀,伸手一把抢了过来。
白辛蓝一个转身奋力,挣开白明重。
她把锋利的刀刃朝向自己,“爸,你不能拉我去管教学校,我不去,呜呜呜……那个学校里会打死人的,我不去!我会疯!”
胡范琴惊得脸色都白了,她要上前去夺剪刀,但白辛蓝一闪,刀在空中一划。
胡范琴手腕上多了一道口子。
白新蓝看着胡范琴不深不浅的口子,心里一下子难受起来,“呜呜呜,我……我不是故意的!妈妈,呜呜呜……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我不想去管教学校,我会死!呜呜……我不想死,呜呜呜……妈,你求求爸,你别让他把我送走。”
白新蓝一边呜呜的哭,一边向后退。
胡范琴知道白明重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