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我已经不指望能回去了,只是这位国主恐怕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简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阿九,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让白蹁住在我这里。”
“好。”
泠九香大步流星地走出去,轻轻关上房门。泠九香一走,李烨的面色就沉下来,白蹁瘫坐在榻上,?冷冷地瞅着他。
“前几日有船只袭击川海,川海与周边小国一向有所往来,想必此番袭击者和朝廷脱不了干系。”
“你怀疑我?”?白蹁冷然一笑,“我若有这种本事,早就把你们海盗团伙剿灭了,哪里由得你们在川海兴风作浪。”
“最好不是你。听说你和我夫人乃是旧相识,关于她,你都知道些什么?”
“与你何干?”?白蹁狠狠瞪他一眼,“若非她失忆,怎会被你这等小人欺瞒,我知道她从前的性子绝不会去做什么海盗,更不会与蝇营狗苟狼狈为奸。”
李烨唇角一勾,轻蔑地笑了笑,“难怪那日在荒芜岛她说什么也不愿同你走。”
“什么?”?白蹁眉头一蹙。
“你既不了解她又无法保护她,如何让她心甘情愿跟你走?”?李烨转身往红木椅上一坐,支着下巴道,“这床便让给你,好好歇息。”
白蹁气得牙痒痒,却对他无可奈何,想起今日路过宫殿时几个侍女所言,心内又平静下来。
李
烨自作聪明,岂会知道他自己也是别人手中一枚棋子?
翌日清晨,?国主再次召见众人摆酒席庆贺,一段不必要的寒暄过后,殿内乘上新鲜的葡萄酒。几个年轻漂亮的侍女端着酒杯走入宫殿,泠九香和无邪眼尖地注意到最后那位紫色衣衫的侍女步履缓慢,左顾右盼,神色异样。
“有情况。”泠九香小声对无邪说。
侍女们走到她们身边,一一奉酒,紫衣侍女却光顾着看李烨和国主,葡萄酒尽数洒出也没有回神。
“寡人听闻总督谋略得当,赵王更是治理有方,不知寡人何时能受邀参观川海奇景?”
“赵王亦有此心,只是国主朝政繁忙,不知何时有空……”
话音未落,无邪忽然握住身旁紫衣侍女的手,那个侍女挣扎两下无用,惊叫出声,被无邪一手按倒在地。
泠九香立刻转头禀报:“这个女人方才鬼鬼祟祟跟着一干侍女走进来并探听国主与总督交流,很是奇怪。”
“何人赶擅自闯入大殿!”国主猛地一拍案几,“把她的面纱摘下来,看看她是谁!”
无邪揪下她面罩,露出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只见她娇弱似玉,一双秋水明眸泛着泪花,哭喊道:“父皇,是我啊!”
缇斯国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国主更是诧异道:“阿卡丽,你来干什么?”
“阿……”?无邪连忙松开她,她瞪了无邪一眼,飞快地跑到国主身边。
“父皇,人家手好疼啊。”?阿卡丽摸着手腕嘟囔道。
国主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又轻咳几声,对众人道:“诸位,万分抱歉,这是我的女儿阿卡丽。阿卡丽,你惊扰了远方来客,快跟大家道歉。”
阿卡丽撅着小嘴对众人盈盈行礼:“大家伙,我乃缇斯国三公主阿卡丽。”
李烨连忙起身祝酒,“原来是公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那为了表示歉意,你能让我坐你旁边吗?”?阿卡丽眨巴着眼睛,指向李烨左手边的位置。
李烨微笑颔首,“不胜荣幸。”
泠九香觑了阿卡丽一眼,两个侍女抬上一张椅子放置在李烨身旁,阿卡丽喜滋滋地坐过去,双手搭在案几上,撑着下巴,一双水灵灵
的大眼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