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的。”
虞清芷抬手啪啪拍了两下,只见一道人影闪过,斑蛰便出现在尚书房的大殿上,从怀里摸出一沓厚厚的纸双手呈到百里骜面前,之后便再次回到暗处。
“父君,若非之前的故意打草惊蛇,我还真的看不透到底是谁对母后下了手,直到琥珀斑蛰他们发现了严大人的反常暗中尾随与他,这才找到了严大人与幕后主使的往来信件,而您手中的这些,全都是从严大人府上的密室里搜出来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信物。”
虞清芷说着,目光停留在严御医的身上,“严大人,你是自己将信物交出来,还是等着本宫动手?”
严御医抖如筛糠,浑身像是被抽光了力气一般,直接瘫软在地。
没等严御医有所反应,宫御医已经冲到了他的身边,毫不客气的直接来了个搜身,从他的衣襟里找出了那个信物。
宫御医看到信物的那一刻,脸上满是惊恐,赶紧将信物交给了海清,神情复杂的看着严御医。
那是信物是一块玉牌,上面雕刻着西域皇族独有的图腾,紧紧只是一眼,宫御医便给认了出来。
他有些想不明白,严御医只是一个御医,即便是两国之间的邦交,他们这些御医也是极少在人前露面的,而这个严御医却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跟西域皇室的人勾结到一起,简直是太过让人匪夷所思了些。
百里骜看到了那块西域皇室的玉牌后,可谓是怒火滔天,抄起桌案上的砚台就朝着严御医砸了过去。
虞清芷神情一凛,忙是扔出了一个绣花针,用巧劲改变了砚台原本应该落下的轨道,在距离严御医两步之遥的地方炸裂开来。
虽然砚台没等砸到严御医的身上,可迸裂的碎片还是伤到了他,在他的手上,脸上,脖颈见留下了一道道的细微的伤痕,砚台里的墨汁更是溅了一地,就连站在一旁的宫御医等人都没能幸免。
“父君息怒,现在事情尚未查明,不能就这么让严大人死了,否则线索岂不是就此断了嘛。
再者,除了严大人之外,西域在我南疆王族还有没有其他细作,他们跟严大人是如何勾结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些咱们都尚未可知,万不可在这个时候惊动了西域。”
严御医死不足惜,但是这其中还有没有隐藏着别的事情,虞清芷暂时还没有查清楚,所以她不能看着百里骜就这么处置了严御医,以免惊动了西域的人,让他们改变了原有的计划,到时候可才是真的麻烦大了。
盛怒不已的百里骜,在得知严御医勾结他国残害元静姝的时候,当真是恨不得将他给凌迟处死以解心头之恨。
可当他听到了虞清芷的分析之后,理智告诉他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严御医,百里骜这才渐渐地冷静了下来。
“玥儿说的没错,就这么让他死了简直是便宜他了,他们胆敢对你母后下手,孤怎么能让他死的那么的痛快!”
片刻间的功夫,百里骜的脑子里已经浮现出诸多的刑罚,准备用来好好招呼招呼严御医,让他也尝尝被痛苦折磨的滋味,让他也知道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元静姝看了眼桌上的玉牌和信件,突然缓缓启唇,“或许我倒是知道西域为何会对我下手。”
“嗯?”
百里骜闻言不明所以的眨眨眼睛,对于元静姝这话倒是有些意外。
“骜哥可还记得十四年前的万寿宴吗?当时西域派了多伦公主与和煦皇子来贺,西域原本是抱着让多伦公主与你和亲的想法而来的,而你却当着各国使者的面前拒绝了和亲一事。
多伦公主心有不甘,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便私下里找到了我,可整巧那个时候我刚刚被诊断出怀有身孕一事,因为多伦公主的咄咄逼人动了胎气,你情急之下便打伤了她,想来因